看着眼前已经失去了理智,与疯狗无异的胖子,徐公子摇了摇头。
“凡人就是凡人,居然会被嫣脂水粉迷成这副德性,真是丑陋。”
说完,他右手掐诀,那把一人高的巨剑顿时像被无形之手掌控,悬浮到空中,对着胖子的胯部刷的一声掠去。
“噗呲!”
一阵血肉绽裂的声音响起,胖子的眼珠子瞬间瞪出,然后那熊一般的身躯像个断线木偶般倒地。
他的**一片血肉模糊,别说保住子孙根,就连性命都难保了。
在场的抖音直播间里,弹幕刷的飞起。
“好残暴!仙家都是这么残暴的么!?”
“看的我幻鸡一疼。”
“虽然暴力,可是他好帅啊(花痴脸)。”
徐绮蔓已经吓得俏脸发白,半跪着在舞台上,身上都是胖子的血,一片雪白的肌肤,现在染了猩红,看起来分外恐怖。
“跟本少回去,徐绮蔓。”徐公子冷着脸,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说道,“你是我徐胜治的养剑侍女,你的身体,你的血只能给我养剑用,敢在大庭广众抛头露面卖艺?我看你是不想家人活命了。”
徐绮蔓一听到以血养剑,芳心轰然空白一片。
她就是不想再做本家的傀儡,给徐公子虐待,才离家出走的,没想到本家居然丧心病狂到用支脉的性命来要挟自己!
“直胜,我是你的 啊,你为什么要为了一把剑,连 的生命都不顾?”徐绮蔓哭着质问他。
徐治胜微微眯眼,一脸漠然地睨视着徐绮蔓。
忽然间,他的气质,变得清逸出尘,仿佛不是人类。
“肉体凡胎,和仙灵怎能相比,这把剑活了上千年,而你百年之后,就是一杯黄土罢了。”
“你在我们仙人眼中,是蝼蚁,是草芥,存在价值,就是养剑。”
“当然,你可以当个地位崇高的草芥,至少在徐家里,你是我徐治胜的侍女,连家主都得对你百般呵护,将你视如己出,当然,前提是你要给我养剑。”
徐绮蔓面如死灰,已经生无可恋。
与其让她回剑冢,还不如现在就一头撞死在墙上算了,可她的父母家人,却又要与自己陪葬,徐绮蔓骑虎难下。
正在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在台下传来。
“徐公子治胜是么?”
“听说你是道子,我们来比划比划?”
徐公子闻言,马上皱眉转头。
却见一位穿着棕色风衣,身材看上去很是高挑欣长,而且颜值甚至连他都有些认输的俊美青年从阶梯缓缓走上舞台,而台下的一群观众竟是不自觉地给他让步,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就像被摩西分开的红海一般。
此时才发现路逸的女观众,顿时尖叫起来。
“好,好帅!怎么会有那么帅的男神!”
“粉了,我要粉他,谁也别拦着我上去要微信!”
“又帅又有气质,一点也不小鲜肉,这样完美的男人,世间居然真的有。”
听着那些女观众花痴般的言论,徐公子治胜莫名地心烦意乱。
男人永远看不惯比自己帅的男人,这道理即便运用道徐公子身上,也同样受用。
“哼,虚有其表而已,若我修炼到先天,必然也有这等容貌。”徐公子治胜不屑道。
道门之中,凡是修炼到先天之辈,皆与神境无异,甚至连神境都可以斩杀,他徐公子治胜天赋异禀,年仅二十多岁就达到了后天境巅峰,成为了堪比武道宗师的存在,就连华夏武林排名前十的武当道长张海伦,都承认自己比他要强,直称他是有望达到神境的绝世天才。
他不认为,这世上有哪个年轻人,可以达到他这样的高度,即便是那些二十来岁就从无到有的商业巨擘,譬如扎克伯格之流,百年之后都不会存活于世,而他百年之后,有望挣脱轮回,成为真仙。
“阁下何许人也?见到我的御剑手段,也没有心生畏怯么?”徐公子治胜冷冷道。
“恕我直言,就凭徐公子你,还没有资格让我畏惧。”路逸气定神闲地说道,“你的御剑,靠的是剑,而非人,本身又不是剑修,只是仗着灵剑之威,到了以后,弊端会有很多,就像没有经历过素质教育的人进入社会,只会是个只能干苦力活的文盲。”
“你还真敢说。”徐公子治胜哼道,“既然你知道剑修,也说出了灵剑二字,这么看来,你也是同道中人,现在出手,是想与本少斗法么?”
“正有此意。”
路逸伸出右手,做了个挑衅动作,“让本座领教一下,徐家剑冢的道法,是否能配得上养剑人徐来的名号。”
徐公子治胜一听路逸把自己的祖宗都搬出来了,俊脸顿时气得有些扭曲,他们徐家人,最讨厌外人对自己家里说三道四,更何况,这人连他家祖宗都问候了,更是让他暴怒。
他是徐家剑冢的道子,有责任也有义务维护本家名声,所以这次来收徐绮蔓回去,也是为了不让自己家暴露在人前,想要用自己的名号解决此事。
现在,路逸连他家祖宗的名字都报出来了,以华夏媒体的尿性,此事必然会公诸于众。
“你找死!”
徐公子治胜大怒,单手掐出法诀,灵剑任天仿佛被一根无形的引线控制,悬挂在空中掠向了路逸。
当灵剑斩向路逸时,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他捏了一把冷汗,有的妹纸都直接捂住了双眼,不敢再看。
但路逸却不慌不忙,一手横在身前,凭空去格挡灵剑任天的劈砍,就像是空手接白刃,当然,在正常人眼中,空手接巨剑是不可能的,即便是巨石强森,也只有被劈成两半的下场。
因为巨剑无锋,但是大巧不工,一把巨剑不是用来砍人的,而是砸人,就像战锤一样,砸在人身上,即便你穿了铁甲也无济于事,因为单凭战锤的重量与力士的挥力就能让肉体凡胎的五脏六腑碎成肉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