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小嬋提到蜃樓,葉春秋頓時急了。
小嬋都已經救好了趙德助的老伴,那蜃樓豈不是明擺著要被蘇銘借去舉辦盛宴嗎?
這怎麽可以?
葉春秋選擇先發製人:“趙兄,別忘了,你可是答應將蜃樓借給我舉辦壽宴的。”
“答應好的事情,又怎能反悔?”
“……”
趙德助沒說話,看上去很是為難。
一邊,是他與葉春秋的交情,且已經答應了葉春秋,言而無信總歸不太好。
一邊,是老伴的疑難雜症,終於根除了。
這還怎麽選?
選個屁!
當然是老伴最重要。
當下,趙德助挺直身板,說道:“葉兄,實在是對不住了,他們救了我老伴。”
“這份恩情,我無以為報,他們就算想要我的蜃樓,我也心甘情願給他們。”
“趙兄,你這?”
葉春秋急得直拍大腿:“如果沒有我的血,那丫頭也沒法救好你老伴啊。”
“嘁~”
聽到這話,小嬋不能忍:“用你一點血,你還真往自己臉上貼金了?羞不羞啊你?”
“又不是全世界,就你的血有用,你還真把自己當熊貓了啊?真是倚老賣老。”
“嘿,你這丫頭。”
葉春秋氣得胡子一翹一翹。
是非功過,其實趙德助心中有數。
當下,他也隻能對葉春秋表示歉意:“葉兄,實在是對不住,蜃樓我隻能借給他們。”
“……”
葉春秋愣了三愣,這下無話可說了。
虧蘇銘先前還說,搞不好趙德助就會改變主意,將蜃樓借給他們用來舉辦盛宴。
可不成想?
這原本已答應好的事情,還真就發生了變數。
這……
葉春秋越想越鬱悶,忽而看向蘇銘,眼中帶著幾分懇求:“年輕人啊……”
“你能否把蜃樓轉借給我舉辦壽宴?”
“我可是連請帖都發出去了,若是借不到蜃樓,這讓我如何向那些賓客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