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誌武說要瘋狂報複徐來,可徐來連搭理他一下都沒有。
反而,以一種極為輕鬆的姿態,與宋清靈走棋。
在場中,認識夏誌武者,大有人在,都深知他是一位睚眥必報的偽君子。
徐來廢了他,不但不跑,也不思量怎樣應對此事。
居然還全程談笑風生,壯誌淩雲,仿佛,此事與他無關一般。
不過,話又說回來。
這兩人都處在極端上。
一個氣場強大,靠近者,無不駭然。
一個狀若癲狂,不斷大放厥詞,已歇斯裏地。
如此情況,誰敢出麵勸阻?
宋老幾人都是人精了,此等事情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彼此退後,默默看棋,無不驚歎。
夏誌武還在叫人,將他能叫來的全都叫來了,這件事就沒打算和解。
電話打完過後,夏誌武臉上重新流露出現了殘忍的自信笑容,邁著高傲腳步走來,又欲挑釁。
“我能廢你一手,自然也能廢你雙手,你若不信,再向前兩步。”
徐來再起子而落,目光平靜,始終盯著棋局上。
可嘴裏傳出的話,卻讓夏誌武一驚,如兔子般接連退後數步,貽笑大方。
後驚醒,夏誌武恨到眼神快要滴血,微微算了下腳步,與他保持了五步距離後,心中冷笑:
現在嘴硬,等下我看你還能不能繼續嘴硬!
可對於夏誌武表現出來的凶狀,徐來置若無物,而是撚起新的棋子,漫不經心落下:“棋局者,可謀取天下,演化戰局,以小觀大,借棋局觀眾生。”
“棋有不同,有舍生忘死,誌在國家,願為太平而馬革裹屍。”
說到這裏,徐來神色惆悵,後再次開口:“同樣也有棋子,因小失大,被眼前小利所衝昏頭腦,瞧不清是非全局,一味狂妄自大,注定了自取滅亡。”
宋清靈手持棋子,久久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