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落下,身後一眾摩拳擦掌,蠢蠢欲動。
“你這點人,很難辦事啊。”
徐來從玉山手中接過大衣穿上,絲毫沒有要動手意思,反而望向遠方,眼中浮出懷念神色:
“去年,我獨身三闖緬甸,麵對全副武裝的血魂傭兵團,都未曾蹙動一下眉頭。”
“單這群雜毛,怕不夠資格。”
夏亭候:“。。。”
眾人:“。。。”
這口吻,仿佛他們在他眼中,就連讓他動手的資格也都沒有?
“還有人嗎?若是還有,就再叫些來。”
還不等夏亭候發怒,徐來又開金口:“有多少就叫多少來吧,不過我隻給你半小時。”
“一小時後,我女兒就放學了,耽誤了我去接女兒,你整個夏家陪葬都不配。”
耽誤了去接女兒,整個夏家陪葬都不配?
這特麽的也太囂張了吧!
到底現在是誰在掌控局勢啊?
“爺爺,不如去請章堂主來吧,他處理這種事最為拿手。”夏誌武突然想起一人,提示道。
夏亭候蹙眉,也沒有了原本憤怒,在不斷打量徐來。
這些話,誰都會覺得是大話。
可此人無論氣勢還是神態,都不像玩笑。
一時,也有些舉棋不定。
正猶豫時,夏誌武又獰笑道:“以章堂主的本事,捏死他還不是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一旁徐來聞聲,不由莞爾一笑。
章堂主,你可真是個大紅人啊。
章堂主之名被提起。
徐來並無太大反應,甚至想笑。
可三位老者,卻是麵色突然凝重。
宋老也是眼眸低垂,暗自思量。
論背景,論名望,他宋某人,不輸在場何人。
縱然是夏家,也當仁不讓。
故此,夏誌武被廢,他也不怕。
可章堂主就不一樣了。
黑白通吃,隻手遮天,乃是整個禹城地下的一股龐大勢力,更是與肖家有著莫大淵源,何人膽敢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