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蒼雲會武,本來也隻是一個蓋印的事,雖然吳求虎無禮在先,但吳求道既然也給了台階下,嶽守年也不好再追究,就此蓋上了官印。
了結了此事,吳求道點頭朝嶽守年致意之餘,也將目光投向了剛剛逼退吳求虎的秦玉。
他當然看見了秦玉擊退自己族弟的那一拳。
“閣下就是督武司府上,父親提起昨日宴會上的那個年輕人,嶽督司的女婿?”
秦玉隨便點了下頭:“吳家總掌蒼雲城,原來還記得在下這麽一個無名之輩。”
“聽說有人能接下那個葉百泉的酒,家父自然會留意幾分。”吳求道眼神相比較剛剛他的族弟要平和許多,並且多了一二分好奇,“今日親眼得見,出拳剛勁有力,確實有些本領,用的是哪門拳法?”
“嶽家長拳。”秦玉很是平常地回道。
“嶽家的功法?”吳求道隨即眼神微移,瞥了一眼堂上的督武使嶽守年。
這位姓嶽的新官他也有耳聞,說是陽州軍中將領出身,也算有些家學底子,但根據情報來看,似乎頂多也就開陽後期,放在五大宗年輕一輩子弟裏也隻算是二流。
這樣的門庭裏能教出這種程度的弟子?
不過,吳求道當下也沒有糾結這件事,畢竟秦玉剛剛展露出的一擊雖然令他有所留意,但也僅僅隻是留意的程度,在完成了督武使審批的手續後,他就帶著那個吳求虎離開了督司府,那魯莽的吳求虎在這個吳家長孫麵前連一聲都不敢吭。
“玉兒,你的功力什麽時候長進得如此之大了?”目送完這兩人走後,嶽守年神色微緩,轉瞬又眉頭緊起,一臉肅然地轉向秦玉。
秦玉也免不了又被嶽守年過問起了剛剛展露修為的事情。
畢竟正常人短短半個來月內就從開陽邁入升陽這個大坎,這隻要是個正常人都會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