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东江大酒店。
99999包间。
徐天只身出现,轻轻敲响房门。
片刻后,房门打开,一个壮硕汉子点头示意,随后向后看了看,确保无人跟踪后,闪身将徐天让进去,自己则站在门口警戒。
主座上。
冯楠栀翘着二郎腿。
一手搭在肩上。
一手摇晃着手里的红酒。
性感红唇不时与杯子来个亲密接触。
馋的徐天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冯小姐好久不见!”
“坐。”
徐天坐在冯楠栀对面,有些拘束。
“徐少爷向来我行我素,今日突然如此礼貌,着实让我有些不适应。”
“冯小姐说笑了!敢问冯小姐,前日说的话可还作数?”
徐天终归低下了头。
没办法。
徐天必须承认。
单凭徐家已无法对付李辰。
这才来见冯楠栀。
“当然作数!”
一想到李辰吃尽自己豆腐。
冯楠栀便气不打一处来。
“还是那句话,不可伤他性命!”
“那是自然!只是不知冯小姐打算如何对付他?”
冯楠栀微微一笑,优雅的转了一下桌子,一盘菜来到徐天面前。
打开一看,其中躺着一张纸条,写有一行小字。
“这、不好吧?李辰不仅医术高超,拳脚也十分了得!”
“况且动起手来,在下颜面何在?”
冯楠栀嗤之以鼻。
“你哪里还有颜面?”
“怕是早已丢尽了!”
徐天气的狠狠瞪了冯楠栀一眼。
臭彪子。
不就是生的好嘛。
装什么?
“可我打不过他呀!”
冯楠栀再次转动桌子。
又有一盘菜出现。
徐天打开一看,是一柄匕首。
通身朴实,乃制式军刀!
“这......”
徐天愣了一下。
别说短刀,就是龙胆亮银枪。
人家也不虚啊!
“西城区那块地皮还记得吧?”
“当然记得!”
徐天咬牙切齿。
“山清水秀,鸟语花香,你就不觉得奇怪?”
“还请冯小姐直言!”
徐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是因为这东西,那块地皮才有了质的提升。”
“什么!?”
“我知道你不信!”
冯楠栀抿了口红酒。
“齐老的病与巫术无异,足以证明世上有超自然现象。”
“据我所知,这东西是几年前我父亲的一位故人交给他保管的。”
“其中所蕴含的力量,超乎你我的想象。”
“李辰再能打,打的过神仙?”
徐天将信将疑。
“冯小姐,真的要把一切赌在这东西上?”
“不是赌!你可以再去西城看看那块地皮,现实会给你答案!”
徐天将匕首收下。
“在下告辞!”
“慢着!”
临出门时,冯楠栀脸上闪过一丝异样,不太自然的叫住徐天。
“不可杀,更不可伤!”
“让他吃些苦头,自愿离开冯家便可。”
“若是做的出格了,就是少一根汗毛,缺半块指甲,我也要唯你是问!”
冯楠栀似乎有些心虚,望向窗外。
徐天点头。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别忘了,这东西是我父亲一位故人的。”
“有他在,拿着这东西的你不足为虑。”
徐天连忙笑道:“冯小姐哪里话,我怎么敢对冯家不敬呢?”
出了东江大酒店的门。
徐天上车。
陈婉清就在车上。
“老公,怎么样了?”
“社会上的事儿少打听。你之前说过只要能让李辰消失,愿意做任何事情,对么?”
陈婉清觉察到事情不对,有些害怕。
“没、没错!”
“那好,咱们现在去见个人!”
“谁?”
“少打听!”
三日后。
东江大酒店门口。
一排豪车整齐停在门前。
东江市身价过亿的有钱人悉数到场。
齐先年站在门口,穿着一身红色唐装,恭恭敬敬迎接每一位到场的客人。
将近中午时,徐天赶来,身边跟着陈婉清。
此时的她面容憔悴,细看还能发觉手上脖子上甚至脸上布满细长伤痕。
徐天系上纽扣,抬头看了眼气派的东江大酒店,不由得挺直胸膛。
果然如自己所料。
李辰也就在冯建国眼里算个人物。
人家齐老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
不然也不会在自己寿宴时着重邀请自己了!
“哎呦,徐少爷来了?”
“贵客啊!”
齐先年下了台阶,连忙和徐天握手。
“哪里哪里,能光临齐老寿宴,在下不胜荣幸。”
“我看您这气色好多了,想必病情已然遏制甚至烟消云散了!”
齐先年连忙摇头。
“哪里哪里,这还要多亏了您带来的那位先生。”
徐天略有些惊讶。
什么意思。
病其实是赵谢天治好的,和李辰没关系?
好好好!
李辰又多了一条该死的理由!
很快,齐先年把徐天带到寿宴先生,并请他上座。
在场权贵无不惊讶连连。
是他们没睡醒,还是齐老老糊涂了?
徐天都臭到什么地步了,怎么还能上座?
察觉到众人异样的眼光。
徐天不仅不反感,反倒十分享受。
嫉妒死你们这帮趋炎附势的家伙才好呢!
“呦,这不是闫先生么,来的可真早!”
徐天和闫成山打起了招呼。
闫成山笑道:“徐少爷哪里话,我上年纪了,觉少,自然醒的早。”
“哪里哪里,闫先生正当年!”
闫成山摆手道:“不行啦,比不上你们年轻人,尤其陈小姐,身体倍儿棒!”
闫成山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
似乎是想到了某些不堪回首的经历,陈婉清打了个冷战,脸色惨白,嘴唇发紫,就像丢了魂一样。
徐天哈哈大笑。
“凭我多年观看烂俗影视剧的经验来看,陈婉清和闫成山有一腿,且闫成山是个变态,彻底让陈婉清不人不鬼了!”
坐在次座旁边的小婉对坐在次座的李辰小声说道。
李辰真想说一句罪有应得。
可不知为何。
总觉得对于陈婉清来说。
这点惩罚不算什么。
“等着吧,还有好戏看呢。”
“我琢磨着,徐天给你设了个大圈套。”
“我爷爷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届时就坡下驴,来个大反转,简直不要太爽!”
李辰看向小婉。
想不到这姑娘看似没心没肺。
实际上还挺有远见。
这都能看出来!
“坐在寿星老旁边的那位是谁啊,是怎么有脸坐下去的呢?”
经齐先年捧杀一番过后,徐天明显飘了。
看到李辰,便忍不住出言嘲讽起来。
“一个无能赘婿也好意思出现在这种场合,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陈婉清好似瞬间活过来了一般,紧咬银牙跟着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