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不見,陳小姐這一身傷是何緣由?”
“莫非兩口子玩的過了些?”
“不應該呀!”
“據我所知,徐少爺不是這等人,反倒更像閆先生的傑作!”
馮建國主動站出來解圍。
雖說今日是齊先年安排的局。
可他也不能讓這老家夥好受。
必須得盡全力好好表現一下。
桌上眾人恍然大悟。
連忙帶著一種戲謔般的目光看向陳婉清。
連同邊上的徐天都有些不自在。
可惜。
二人很清楚。
他們惹不起馮建國。
“馮先生,這是哪裏話?”
“當著徐少爺的麵,您可不能開這等玩笑。”
閆成山不慌不忙回應。
“哈哈哈!”
馮建國爽朗一笑。
“閆老弟!”
“心裏沒鬼,豈能害怕玩笑!”
“是啊!心裏有鬼之人早晚原形畢露!”
徐天瞥了李辰一眼。
“徐少爺這話從何說起啊?”
閆成山見徐天還想開炮,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
“還能從何說起?”
“有些人真不要臉。”
“居然把別人的功勞據為己有。”
“徐少爺,我虛長你幾歲,多了些閱曆。依為兄看來,有話直說勝過拐彎抹角千倍萬倍!”
徐天點頭道:“閆叔所言極是!李辰,是否要解釋一下齊老的病?”
陳婉清跟著道:“你到底用了什麽方法買通了趙先生?”
李辰輕蔑一笑。
“買通?”
“就是趙謝天的師父站在我麵前。”
“我也沒必要花錢。”
“讓跪,絕不站著!”
徐天與陳婉清登時笑的合不攏嘴。
閆成山也跟著笑了起來。
“李先生,恕我直言,您有些過於猖狂了。”
“誰不知道趙先生的師父出了名的剛正不阿?”
閆成山話裏話外,滿是對李辰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