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院的廳堂內,餐桌不大,二人隻喝了幾杯酒,安妮莎已經被葉秋摟在懷中上下其手。
安妮莎嬌喘連連:“秋哥,等我將流沙國那邊的事做完了,我就懇求陛下,將我賜婚給你,我要給你生好多孩子,我們的孩子是混血,一定都非常漂亮。”
葉秋聞言立即停手,問道:“流沙國那邊你還有什麽事要做?”
安妮莎道:“我已將流沙國整理為兩州之地,隻需陛下欽準,派遣軍隊進駐後,便可設立州府縣衙。”
葉秋很是奇怪地道:“那樣的話,流沙國不就亡國了嗎?”
安妮莎道:“對於百姓的生存而言,國家一點都不重要,國家和百姓之間的關係,隻是統治與被統治而已。但是,這種統治,對於百姓來說,又不能沒有。布爾漢戰死後,流沙國軍隊又消亡殆盡,流沙國目前是百業凋敝、盜匪橫行,留在那裏的百姓,基本上已經沒活路了。可那裏畢竟是我的家鄉,我又得陛下器重,我得利用這個機會,想辦法讓他們活下去。隻有陛下答應將那裏納入魏國版圖,有軍隊鎮壓,有州府縣衙管製,那裏的人才能正常生活。”
葉秋道:“真該讓張輕風那些人聽一聽你這番話,要是真讓他們胡鬧成了,流沙國現在的樣子,就是他們也要麵對的。我之前聽有人說過,對於一種事物,如果沒有更好的重建能力,便不要去破壞它。”
“哎呀,秋哥,那裏不行!”安妮莎被葉秋的賊手摸得花枝亂顫的,想躲又躲不開。
“安妮莎,要不然咱們還是真的做了吧。”葉秋咬著安妮莎的耳垂說道。
如果是換成東方明月、任紅秀、瑤琴那些女子,葉秋捫心自問,對安妮莎這樣的舉動,他肯定是做不出來,這種話他更說不出口,這也是他與那些女子有所疏遠的主要原因。
其實,並不是葉秋故作矜持,又或者裝什麽人設,就是那些女子沒有安妮莎這麽放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