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別勝新婚。
昨天晚上一邊追憶高中,一邊做運動到半夜。
第二天戴姈在**醒來時,房間裏隻剩她自己,脖子上冰涼涼的,她半眯著眼伸手去摸,原來是塊金牌。
他世錦賽200米自由泳的金牌。
戴姈放在手心裏掂量,這時房間門被推開,周子呈站在門口:“起床吃早餐。”
“嗯。”
不用說,早餐是買的,周少爺不可能下廚。
餐桌上,兩個人麵對麵坐,戴姈邊啃小籠包邊觀察他的房子,其實也沒什麽可看的,昨天才入住的精裝修房,除了家具幾乎什麽都沒有。
房主倒是勉強能入眼,室外明媚的陽光折射進來,給他的周身渡上了一層溫柔的暖光。
昨晚都沒仔細看,她已有半年沒見他了。
“看什麽?”
他掀起眼皮瞥她,遞過來一杯豆漿,進屋就脫了上衣,光裸的肩膀和胸膛上盡是曖昧的紅痕,肩頭處還有牙印。
戴姈別過臉去,桌底下沒穿鞋的腳丫踢他,“把衣服穿上。”
“現在知道害羞了?”
他嗤笑一聲打趣,依然坐在椅子裏大口吃包子。
偏不穿。
氣得她又踢過去一腳。
“你再踢試試。”
如果不是她昨晚吵著說餓,他何必大清早起床去買吃的。
一別半載,非摁著她再戰八百回合。
戴姈差點被豆漿嗆到,邊咳邊罵:“你無藥可救了,祝你縱欲過度體虛身亡!”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
戴姈抓狂,忍了。
吃完早餐,她要回學校,才發現自己昨晚的衣服沒洗。
洗了也沒用,就一條睡裙,昨晚急匆匆跑出來,內衣都沒穿,大白天再這樣在馬路上晃,除非是想社死。
她穿著蓋住大腿根的男士T恤,麵無表情地望著罪魁禍首。
都怪他。
周子呈忙著把自己的衣服塞櫃子裏,看也不看地問:“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