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域察覺到她身體的顫抖,鬆開禁錮她下巴的手,摸到冰涼的台麵,皺了下眉,直接把她從洗手台上抱了下來,推開浴室房門,把人放在**。
她頭發還在滴水,沈域又去浴室拿了幹毛巾給她擦頭發,伺候的相當自然。
語氣裏帶著笑,“嗯,結果你藏在微博裏的秘密把我感動得夠嗆,看見那會兒我連我們下輩子怎麽遇見都想好了,我算是發現了,你這性格專門就是拿來降我的,一聲不吭放大招說的不就是你?不過陳眠,既然這麽喜歡我,要不要從學校裏搬出來和我住,嗯?”
這話這幾天沈域已經不止一次對她說了。
陳眠一直都是拒絕,哪怕這會兒也異常堅定地搖搖頭,“不要,我要住宿舍。”
沈域也就沒再強求,隻是有點兒泄憤地擰了下她耳朵。
這事兒看似雲淡風輕地就過了,結果晚上沈域折騰得挺厲害,陳眠求饒都沒有用,他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最後陳眠累到睡著,再醒來伸手沒摸到沈域。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見他站在窗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她啞著嗓子喊了聲沈域,“怎麽不睡覺?”
他才朝她走來,掀開被子重新躺了進去,把她抱在懷裏,“想了點兒事情。”
“什麽事情?”
“關於我們的以後。”
陳眠腦子有點兒沒轉過來,“什麽?”
沈域哄小孩兒似的拍著她的背,聲音溫柔,“跟你結婚,一起生活,偶爾旅遊,睡覺醒來之類的。”
他說完,看她困得睜不開眼,又笑著揉揉她的臉,“行了,快睡吧黏人精。”
陳眠唔了一聲,在他肩膀上蹭了蹭,被輕輕拍著後背,再次睡了過去。
陳眠一周裏有五天都是住在沈域這兒,一直維持到開學,才降低成周末兩天。
開學後林鬱青又找過陳眠一次,問她是不是真的在談戀愛,得到肯定答複後他隻是重複了幾遍可以,就再也沒出現在陳眠麵前,之後隱約有些傳聞,大概是林鬱青身邊朋友說陳眠騎驢找馬把林鬱青當備胎之類,這種傳聞在沈域閑暇時間來法大找陳眠一起吃飯後不攻而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