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牧之的職位就這麽被免去,不過蕭績這種做法也算是仁義至盡了,畢竟這老頭還是大梁名義上的“聖人”,如果自己真的對其趕盡殺絕,說不定會引起天下讀書人的口誅筆伐。
東山黨這次可謂是麵臨著巨大的打擊,首輔的位置究竟有多麽重要不言而喻,東山黨基本上都是靠著錢牧之這道線來獲取重要信息。
一旦失去了首輔的位置,也就意味著東山黨再也沒有了和蕭績抗衡的能力,再怎麽說這些家夥也隻是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罷了。
百無一用是書生,這句話有時候放在特定情景之中似乎還有那麽一些正確。
與其說是蕭績幫葉清平反葉家的冤案,還不如說是兩個人相互成就,蕭績也能借著這個機會來將東山黨徹底的打壓下去,可謂是一石二鳥。
第二天一早,蕭績就得到了消息,錢牧之已經撰寫好了文稿,關於幾年前的那樁冤案,第一次將事情的真麵目揭開在世人的麵前。
無論是青州還是京城,一時間到處都張貼著這篇文稿,葉家是所收到的冤屈在這一刻終於得到了解放。
第一時間得知消息的葉清,激動的熱淚盈眶,也不顧身邊還有著蕭績的正妻張韻,就撲在蕭績的懷中嚎啕大哭。
沒有人知道她一個女子,是如何獨自一人承受這些壓力走到現在的,但是無論如何,這一切都結束了。
葉清也會擺脫掉之前北燕探子的身份,重新回歸大梁。
至於她該做什麽,蕭績的心中早就有了打算。
與其讓葉清留在自己的身邊當做一個花瓶,還不如讓她回歸老本行,繼續做起間諜的工作。
恰巧繡衣衛這個體係之中也需要安插自己的心腹,李連英這個人雖然已經臣服與他,不過按照這個太監的性格,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在背後捅自己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