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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夜晚,每一扇窗戶溢出溫暖的燈火。燈火背後,生長著花樣繁多的故事。
喬麥要抱著被子走。她要睡客廳。
致禮從背後抱住她,說:別生氣了愛的親,你聞聞我身上香嗎,剛用了你的沐浴露洗澡。
致禮回來就洗澡了。剛才孩子促成的那個擁抱裏,喬麥竟然沒有聞到。莫非心走了,味覺也失靈了。
致禮討厭沐浴露的味道,說簡直是催情,他的情不用催,火力天生很足。因此常年用香皂洗臉沐浴,也從不抹化妝品,省了很多錢。
一念之間,她留了下來。
這個夜晚,丈夫的權利熟門熟路進入了她的身體。致禮起初一下一下的推動著他的緊張,後麵是瘋狂的行使權利。他不像以往那樣顧及她的感受。她身體還在旱季,她痛苦的等著他的工作結束。
大約因為不夠興奮,致禮的工作周期很長。
喬麥閉上眼。想象裏,是那天下午老陳在她的地裏耕耘,她咬了他的肩膀,他一把把她舉到上麵,說:野丫頭,來啊,吃我吃我…
竟有快感進來。
致禮越發鬧出了很大動靜。床板響聲很大。甚至吐出一大串髒話。
他已經準確的捕捉到了什麽信息。他揮霍了這場得之不易的歡樂。
他要讓樓下的老陳痛苦,此刻這是他的女人。
因為還有婚姻的畫皮在,喬麥給致禮提供了杏的資源。她也因此知道中了老實人的圈套,老陳灰溜溜跑出他的想象,她的身體就荒了。
此生她不能靠想象活著啊。
他咆哮著好不容易登頂。她想:終於結束了!
事後,她扭過頭去。心情複雜。
致禮從後麵抱著他說:你看你男人還是那麽棒,隻要相片不掛到牆上去,就一直和你X下去。
喬麥心裏不舒服,說:我們正視現實吧。
致禮一把把老婆的身體掰過來,看著喬麥說:什麽叫現實?我們之間還有深仇大恨嗎。你的一切我都包容。你出差回來晚了我現在都不說什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