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
看來這望風的人,屬於這兩個人的頭兒,不然也不會這麽囂張地罵人。
罵了對方一句之後,自己彎下了腰,雙手去拔玻璃切割機。
被這玻璃切割機切了鞋頭的人,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深怕自己的頭兒在拔機子的過程中手一抖或者手一歪,自己的腳趾頭就得遭殃了。
不過,好在是虛驚一場,玻璃切割機被拔了起來,而沒有傷到他的腳趾頭。
“往後退一點,別礙手礙腳的。”
頭兒丟下了這句話,便向艙門挪去。
被切了鞋頭的人隻得悻悻地後退了幾步,退到了篷子前,站在了另一個同伴的身邊。
“你在這裏守著,我去望風,順便噓噓。”見他走了過來,同伴便指了指外邊,一邊說,一邊走去。
但沒等這個同伴走上幾步,在艙門前的頭兒便發出了一聲悶哼,接著是東西掉地上的聲音。
剛走的同伴急忙回頭一看,發現自己的頭兒正吃疼地捂著自己的手腕,而整個人是一隻腳著地,一隻腳抬起來,在原地跳了起來。
而他的手,捂著手腕,又想去捂腳,一時間取舍難分,也就導致了他的動作有些滑稽。
兩個小弟見狀,跑了過去,詢問道:“頭兒,怎麽了?”
“手……手好像……好像被東西叮了一下,腳被……被切割機砸到腳背了!”
頭兒咬著牙,話語從他的牙縫裏擠出來似的。好一會兩個小弟才反應過來,原來頭兒的遭遇,和剛才的哥們相似。
見頭兒和自己的遭遇突出一撤,剛才被切了鞋頭的哥們心裏便平衡了不少,同時心裏也對頭兒起了鄙視。
自己還不是個慫樣,還意思說老子是廢物,呸!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們的頭兒被砸到腳了,是實打實地皮包骨的傷,而剛才被切去鞋頭的哥們,腳倒是沒受傷,所以,論傷情,頭兒要比他嚴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