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們是哪裏的人,為什麽要偷直升機裏麵的東西?”夏少城手拿玻璃切割機,眼睛看著那高速旋轉著的刀片,“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你……你能幫……幫我們先把……手裏的毒針取出來嗎?”頭兒微微顫抖著揚起了右手。
“沒問題!”夏少城竟是答應了他的請求。
說完,他就靠近了對方,沒拿玻璃切割機的那隻手的手指往對方的手腕的背部猛地一按。
隻聽對方悶哼了一聲,那紮在他手腕裏的銀針就掉在了地上。
“大佬,也幫我把針去掉吧?”被切了鞋頭的瓜皮將手伸了過來。
“沒問題!”
夏少城依舊是答應了下來。
瓜皮心裏一樂,連忙道了一聲謝。
隻見夏少城用同樣的方法,在他手腕的背部猛地一按,那銀針便掉在了地上。
這倆銀針,其實是同一根。
自從夏少城上次去了趙茗萱家發現她的銀針之後,就拿了幾根放在身上以備用。
這不,用了好些時間了,就沒剩下多少了,剛才緊要關頭,他隻好將銀針一分為二,來多次利用。
要不是身上還有這所剩無幾的銀針的話,小墨的直升機現在怕是已經出現個窟窿了。
“銀針給你們拔了,你們是不是該兌現承諾,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了?”夏少城說道。
頭兒和瓜皮對視了一眼,隨即兩個人同時“呸”了一下,然後往後輕跳了一步,便各自從自己的腰間掏出了一把約有半截手臂一般長的短刃。
這種短刃,刀尖呈弧形狀,而且看起來異常地鋒利,而刀尖往刀肚三寸的距離之處,則開始分布了一些鋸齒,鋸齒排列,大約也有個三寸的距離,接著又是刃。
誰要是被這種短刃給捅到,不死就真算是福大命大了。
夏少城看著他們兩個人,不禁一笑,然後他指了指身後那還倒在地上起不來,但不停吃痛地叫喊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