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别跑!”
阿木越追,那女人越跑。他更加确定这女人心里肯定有鬼。
阿木从巷子口追到巷子尾,眼看就要追上,不小心被一块石头绊倒,身子扑了出去,手抓着那大屁股女人一个脚跟。
那大屁股女人摔倒在地,两脚慌张地瞪着阿木的头。
“放开我!放开我!”
阿木眼看就要被挣脱,挥手往上紧紧一抓。
那女人起身欲跑,却被阿木抓掉裤子,露出一个大屁股。
“救命啊!强~奸啊!”
阿木愣了一下,正想说只是误会,旁边的房子冲出几个村夫,一看阿木脸生,而且那女人露着大屁股,二话不说对着阿木就是一阵暴揍。
“你这流氓!”
那女人趁机逃了,那几个村夫将阿木扭送到局里。
“警察同志,我真是冤枉的!”阿木这辈子第一次被抓进局里,吓得哭了。
“每个进来的人都说自己冤枉,你给我老实点!局里的人最讨厌的就是强奸犯。”
“强~奸犯?”阿木一听自己都已经被定性了,吓得更不知所措,“误会,这真的都是误会。那个大姐在哪里?我要跟她解释一下。”
“误会?大白天将人裤子扒了被抓个正着,还说误会?”
“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可以解释。事情是这样的……”
“别废话!将裤子脱了,在地上跳一跳。”
“脱裤子?”阿木想起自己还穿着刘素茹的**。
这回可真糟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一般强~奸犯都是很危险的,不是藏着毒就是藏有其它武器,快脱!”
阿木被逼无奈,只好脱下裤子。
当那两警察看见阿木穿着一条女人花边超薄**时,面面相觑,惊呆了。
其中一个警察还似笑非笑地问:“这是上个受害者的吧?”
阿木一听到这话就知道自己死定了!
果然,他看到另一个警察笑着摇了摇头,用笔在纸上画了一个重点,不用想也是跟这条**有关。
……
屠班主一听阿木被抓了,知道姚半仙局里有认识的人,连忙带着姚半仙赶去局里看阿木。
当屠班主看到阿木被人打得鼻青脸肿时,只是气愤地说了声“该!”
阿木不说话还好,阿木一开口哭说自己是冤枉的,那屠班主就发飙了。
“冤枉?你这狗养的当我是傻子啊?那女人的**一看就好几十块钱,你买得起吗?”
阿木百口莫辩,又不能跟任何人说那其实是刘素茹的。至于价格,他还真觉得不值几十块,至少他觉得穿着很不舒服,又不保暖!
屠班主气得又用手戳着阿木的额头。
“穷心未尽,色心又起!这要是让你爸妈知道,还不直接将你半身不遂的老父亲气得直接翘辫子。”
一想到老父母,阿木心又碎了,连忙拉着屠班主的手哭求。
“屠班主,求求你别将这事告诉我爸妈。求求你!”
一边的姚半仙看阿木哭得这么可怜,连忙安慰:“放心吧,不到最后关头,我们不会告诉你爸妈的,反正他们也帮不上忙。”
“这就是说又要指望我了?”屠班主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真是倒霉,收了你这破烂。”
阿木虽然被屠班主骂得体无完肤,却十分感激他!知道这次肯定又要他帮忙破费疏通了。
“你放心在这吧。你这案子性质有点严重,没办法保释,但我已经托人看着你,不会让你在这受欺负。”
姚半仙一席话让阿木心里又凉了一截。他本来是安慰的,阿木却是听出另外一个意思,案件很严重。
接下来的几天,阿木都是在的拘留所焦急度过的。班里其它人也许是碍于情面上,竟一起约好了来看他,连林艺琴也来了。
这种情面上的场合反而让阿木感到很难受,他不知道当中有几个人是真心想关心他的。
尤其是听到尹三水在一边以开玩笑的口吻说“真看不出你还是一个斯文败类啊,平时看你老老实实,没想到你干的事哥却干不来。”
阿木不知道心里有多难受,他极力解释只是去林建国家里还钥匙看到那女人鬼祟所以才产生误会,但林艺琴那充满怀疑的眼神简直要了他的命。
然而,这也怪不得别人。当尹三水反问“身上那女人的**是谁的”时,他就心虚地低下头了。
阿木只想这些关心他的人尽快离开,以后也不要再来了。
还好刘素茹不是因为情面才去看他的,她是特地单独一个人去的。
当刘素茹看见阿木憔悴的样子时,很是心疼。
“我以为你不会来看我了!”阿木看刘素茹最后一个来,晚了两天,以为是因为那天被女儿撞破,要和他断绝了。
“小女儿发烧。不扯这个了。”刘素茹叹了口气,“哎,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阿木疑惑,来气:“我怎么你了?别人不知道那**是谁的?你还不知道吗?”
刘素茹左右看了看,放低声音。
“我知道是我的,也知道你没将我说出来都是为了保护我,但是这不代表我赞成你的做法啊。”
“我到底什么做法?”
“我知道那天是我把你的火撩起却没帮你解决,你也不能大白天随便找个村姑就想将人家那个啊。”
阿木无奈地摇头痛哭:“连你都不信我,那我真的完蛋了。我跟你们说过几千遍了,我去建国家看到那女人鬼鬼祟祟,我多管闲事要追她问问清楚,拉扯中不小心扒了她的裤子,她就反而冤枉我要强~奸她。”
“你也是第一次跟我说起啊。你真的没骗我?”
“你爱信不信,我不想说了。你回去吧,请你们以后别再假装来看我,其实都是想来看我笑话。”
“我当然信你了。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这个女人真的很有问题。”
“我也觉得很有问题,我给建国料理丧事的时候,就看过她几次鬼祟地出现在建国家门口。”
“看来是我冤枉你了。”刘素茹拍了拍胸口,“我不会让你坐冤枉牢的,大不了到时我在庭上承认我们的关系。姐年纪也不小了,脸皮比较厚,不怕!”
“关键不在那条**上,关键是那女人一口咬定我意图强~奸。你站出来承认也救不了我,何必害你还有……你女儿被人嘲笑。”
……
刘素茹从拘留所出来,虽然心情很沉重,却也挺感动。阿木宁可自己受委屈,也不将她供出来,总算没白跟他好一场。
她从乡邻口中打听出那个冤枉阿木的女人原来是那个和林建国老婆私奔的男人的老婆。刘素茹大抵猜到她经常徘徊在林建国家的缘由。
刘素茹找到林锦海的老婆,直言她也是个寡妇,知道一个女人没有老公独自带大孩子的不易,但不能因此将气撒在一个无辜少年的身上,害他葬送前程。
林锦海老婆总算说出原因:“锦海当年和那狐狸精走了之后就音讯全无,对我和孩子不闻不问。我只是想知道那女人的老公死了,她会不会回来?”
刘素茹叹气冷笑:“男人一旦决定抛弃妻子和女人跑了,就不会再回来了。更何况当年他们还害了林建国儿子丢了性命,更没脸回来。你何必傻傻等他回来呢?”
林锦海老婆惊讶地睁大双眼。
“谁跟你讲我在等他回来的?是锦海经常托梦缠着我,说他被林建国害死了,让我到林建国家里等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