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傲完全沒把殷天作放在眼裏,也不怕他帶人再殺回來,和任世飛幾人聊起這七年裏發生的事。
韋元昊和任世飛這些年裏倒是沒什麽改變,還和七年前一樣,每天的生活就四件事吃喝玩樂。
家裏那邊也都知道他們什麽德性,沒指望他們有什麽大作為,隻要不像沈傲一樣惹下大事就行。
韋元昊也問起沈傲在酆都監獄內的事。
“豐都監獄嗎?”沈傲喝了口礦泉水,“剛進去的時候很不習慣,也做好了死的準備,後來也就慢慢習慣了,每天無論睡著醒著,隻有兩件事——殺別人或者被別人殺。”
韋元昊和任世飛聽到沈傲的話,笑著的臉色凝重起來,他們完全沒法想象沈傲這七年是怎麽熬過來的。
難怪沈傲舉止談吐和七年前完全不一樣了,也能把殷天作摁在地上摩擦。
任何人去了那裏過上七年,都會有這樣的蛻變吧。
兩人也是把情況想的過於嚴重了,沈傲也是在逗他們,艱難的日子是有,但也隻是剛開始的那幾年。
到了後來,哪裏還有人敢找他麻煩,不然就是找死。
“走一個!”沈傲舉起礦泉水。
韋元昊和任世飛看著沈傲手裏的礦泉水瓶無奈搖頭。
跪在地上的關書桓看著三人談笑風生,心裏有些羨慕嫉妒恨,他原本也可以坐在那裏而不是跪在這。
但他轉念又一想:你們就笑吧,殷天作很快會殺回來的!
關書桓和殷天作接觸的多,自然也了解他的為人,殷天作可不是個心胸大度的人,殷天作有仇必報,而且都是加倍的報仇。
殷天作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正如關書桓想的,殷天作根本沒有離開,而是等在酒吧對麵的一家咖啡館內,一直盯著酒吧門口。
他不僅在盯著正門,還派了人去後門盯著,要確保沈傲等人有沒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