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作並沒生氣,玩味的看著沈傲,“沒關係,你還有什麽譏諷的話盡管說,因為你這張嘴很快就隻能用來求饒了!”
“那隻怕是要讓你失望了,因為我從不求饒。”沈傲用最隨意的語氣說著最硬氣的話。
讓他求饒,比殺他還難。
韋元昊沒有放下電話,緊緊握在手裏,質問道:“殷天作,你到底要幹什麽?”
“我要幹什麽?”
殷天作想起沈傲之前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歇斯底裏的怒吼道:“我要將沈傲對我做的十倍百倍的報複回去!”
“你不是想看社會搖嗎?我來!”
任世飛倒是能屈能伸,主動的就要脫衣服,丟人而已又不是要他命,沒什麽大不了。
殷天作卻並不稀罕,“一絲不著的跳舞?太便宜他了!我帶來的人裏有四個人取向比較特別,他們喜歡……男人!沈大少一會把他們伺候好了就行。”
任世飛聽後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氣道:“殷天作,你別太過分了!”
“我就過分你奈我何?”
沈傲坐在那吃著果盤,作為當事人卻和沒事人一樣,對著任世飛豎起大拇指,“夠義氣,我沒白交你這個哥們!”
任世飛竟要代他去受羞辱,夠兄弟!
任世飛見沈傲竟還在炫果盤,無語道:“傲哥,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吃?”
他怎麽有種皇上不急太監急的感覺。
“坐下吧,都不是十七八歲的愣頭青了,遇事怎麽還毛毛躁躁的。你們叫我傲哥,我能讓你們替我去受辱嗎?”沈傲擺擺手示意任世飛和韋元昊坐下,拍了拍手站起。
他看了看殷天作又看看殷天作帶來的人,“就帶來這麽點人?”
“對付你足夠了!”
韋元昊提醒道:“這些人都是殷家護衛,手下都是有真功夫的,那個殷正庭練了一手鷹爪功夫,無堅不摧,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