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很是奇怪,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肖国军总是找她汇报工作,按正理来说,陆菲才是文艺中心的主任,应该由陆菲汇报才是。夏雪还发现了一个不正常的现象,在汇报工作的过程中,肖国军总拿一双色眼瞅她,好像心思根本不在所汇报的工作上面,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啥。
汇报工作的次数多了,除了工作之外,肖国军渐渐地还和夏雪拉起了家常,经常询问一些工作之外的事情,诸如夏雪结婚没有啦,有没有男朋友之类。出于礼貌,夏雪只得如实回答。
随着对夏雪了解的加深,肖国军知道了夏雪家在农村,生活条件并不十分宽裕,就表现出了莫大的关心。肖国军说:“夏雪啊,我知道你家在农村,这些年父母供你读书不容易,这样吧,如果以后你有什么难处,尽管跟我说,我会尽量帮助你。”肖国军似乎在给夏雪一些暗示。
夏雪当然不会往歪处想,她把肖国军的话当成是领导对她的一种关心,目前为止肖国军还没有做出太出格的事情,想多了反倒有曲解他的好意之嫌。
夏雪把肖国军的所作所为,都一字不落地跟闺中蜜友陆菲学说了一遍,包括肖国军找她汇报工作的事情,以及肖国军所说的那些话,夏雪都一字不落地跟陆菲说了。陆菲经历的毕竟比夏雪多,她结合肖国军的种种行为,以及社会上对他的评价,断定肖国军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陆菲说:“我听社会上很多人说他十分好色,你还是小心点为好。”
夏雪说:“陆姐,可能我们想多了,我感觉领导关心下属也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况且我跟肖局长接触过多次,到目前为止还没发现他有太过分的行为。”
陆菲说:“这年头,你别把男人想象得多好,现在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你别看他有着多么响亮的头衔,别看他是什么政府高官、企业老板、专家学者,其实骨子里都他妈一个德行。这样的男人我见多了,表面上装得文质彬彬,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骨子里都是他妈的色狼,见着漂亮女人就想上。为了把女人搞到手,他们会使尽各种手段,你一旦上了他们的当,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玩腻了一脚踹开,再寻找下一个目标。所以女人啊,一定要长个心眼,男人们越是想得到你,你就偏不让他轻易得到,偏要吊着他胃口……”
夏雪惊讶地问:“陆姐,不会吧,这世上的男人不可能都像你说的那么坏吧?”
陆菲自信地回答道:“怎么不会,大同小异吧,其实这世上的男人都差不多,虽说有的男人有些责任心,表面上是一个好丈夫,其实背地里干过什么,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保不准就趁你不注意时跟别的女人勾搭上,只是你蒙在鼓里而已。总之啊,这年头不偷腥的男人实在是太少了。”陆菲啧啧慨叹着。
夏雪心情抑郁地说:“听你这么一说我对男人都绝望了,找一个称心如意的好伴侣实在太难了。”
陆菲也叹气道:“唉,可不是嘛,不容易啊。”然后陆菲又把话拉回来,“其实这也不光是男人的问题,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物质发达了、思想解放了、人性也自由了,但是道德也随之滑坡了,这是必然的结果,没有办法的事情。”说到这里,陆菲停顿了一下,“不光男人们这样,现在女人们也不是省油的灯,有些女人为了达到个人目的,不顾廉耻,不惜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肉体,鸠占鹊巢,互相攻击,互相谩骂,什么事情干不出来?远的不说,身边这样的例子还少吗。”
夏雪点点头,知道陆菲在说赵晓红等人呢,虽然夏雪认为陆菲的话有些极端,但多少还是有一些道理的,个别现象也的确存在,这是任凭谁都否认不了的。
但不管别人怎样,夏雪还是在心里对自己发誓,绝不会做陆菲所说的那种女人,更不会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去出卖肉体,如果眼前的男人是她喜欢的,即便一贫如洗,她也会委身于他;如果是她不喜欢的,即便拿出金山银山来换,她也不会多看一眼。
肖国军对夏雪的引诱还在继续,现在已经发展到不单是频繁地汇报工作那么简单了,有时候肖国军会借个由头到夏雪的办公室坐一会儿,偶尔还会开一两句不咸不淡的玩笑。再后来发展到有一些应酬的场合,肖国军也会叫上夏雪,让她去陪酒。虽然夏雪很不喜欢这样的应酬,但又不好意思不去,因为肖国军的理由很充分,说夏雪是项山市的名人,让她去陪酒也显得有面子。
夏雪当然得服从领导的安排,好在酒桌上肖国军一般也不说过分的话,都会向宾客们得体地介绍说:“夏雪是我们文艺中心的副主任,她可是咱项山市的名人,你们都认识吧!”
那些宾客们当然认识夏雪,夏雪的大名在项山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夏雪能来亲自陪酒,他们果然感觉很有面子,气氛立马就活跃起来。尤其那些个好色之徒,一看到这样水嫩的美人儿,顿时就来了精神,原本酒喝得很沉闷,夏雪一来话也多了,气氛也融洽了,说话也放肆起来。经过这几年的捶打历练,好在夏雪已经能够做到游刃有余地对付各色人等,学会了对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话。一般来说,夏雪会对那些个正人君子,谈上一些哲学历史、经济时政类的话题;对于那些个闷骚好色型的男人,她则采用迂回战术,巧妙地应对他们,既不让他们觉得她轻浮,又不让他们认为她清高,很好地把握着尺度和分寸。当偶尔有一些别有用心的男人开一些半荤半素的玩笑时,夏雪就装傻充愣。当某些领导板着个脸不苟言笑时,她还会恰如其分地说一些笑话,总是能把火候掌握得恰到好处。
经过多次的接触,肖国军对夏雪更加赏识了,他亲眼目睹了夏雪在各种场合的得体表现。通过这些表现,肖国军能够清晰判断出夏雪是一个不光有美丽外表,更是一个有较好文化内涵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打着灯笼都难找,这也恰恰是肖国军中意的对象,他希望能如愿以偿地把夏雪变为自己的女人,肖国军正在有步骤地实施着自己的计划。
广电局的人事调整已经进入了关键阶段,不但副职分工重新被肖国军调整了,而且对中层干部进行了大轮换,原来的新闻中心主任胡搏被调到了广播中心任主任,空出来的主任位置待任命。原来的广告中心主任也被调到了有线电视台,至于谁能来当这个广告中心主任也是一个未知数。
以赵晓红为代表的这些副主任们开始蠢蠢欲动,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于是,有钱的开始想方设法地给肖国军送钱,没钱的开始四处找关系托人说情,可肖国军并非一个简单人物,他早有自己的如意算盘要打。
恰在这时,正赶上有一个外出考察的机会,肖国军有意安排夏雪陪同他一起前往,当然为了遮人耳目,他还安排了其他一些同事同行。本来夏雪是不想去的,因为她实在想不出这次考察跟她的业务有什么关系,这次考察除了主任就是副局长,就她的官职最小,按说要去也是陆菲去才对。但既然领导已经决定了,夏雪就只能服从命令,再加上还有其他同事,她也就没往别处想。
说是考察,其实是到发达地区转一圈,然后听人家介绍一些所谓的成功经验,再就是借机到名胜古迹游览一番。对于这一套路,夏雪早已熟稔。
在这次出行的过程中,夏雪能够感受到肖国军有意和她进一步接触,表现在吃饭的时候,故意让夏雪跟他坐同一张桌,出去游览的时候安排夏雪跟他坐同一辆车,理由似乎也很充分,说这么做是为了给女同志一些特殊关照。除此之外,他还总找机会跟夏雪闲聊,藉此拉近和夏雪的关系。
考察的最后一天下午是自由活动时间,肖国军找机会偷偷跟夏雪说:“对了,下午我想给你嫂子选两件衣服,你要是没事,陪我去商场逛逛,你们女人的眼光应该比我强,我怕挑不好。”
夏雪本来是不想去的,但肖国军让她去的理由很充分,夏雪作为此行唯一的女同志,为局长夫人选衣服似乎也责无旁贷。所以,思来想去,夏雪还是去了。
到了商场,夏雪很快就为肖夫人选了两件既时尚、又漂亮的衣服。夏雪原本以为买完就可以回来了,没想到肖国军却看中了一款价格近万元的高档时装,非要夏雪试试不可。夏雪不好意思不试,她以为这件衣服是肖国军买给老婆的,就拿着那衣服进了试衣间。当夏雪穿好衣服从里面走出来时,肖国军简直看傻了眼,眼前的夏雪就好像是仙女下凡一样,这衣服蝉丝的面料质地柔软,与夏雪凹凸有致的身材浑然一体,穿在她的身上愈加显示出了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肖国军看了之后二话没说,告诉服务员买下了,当即就划卡付钱。夏雪当时心里还很感慨,心想局长真是有钱,一万多元的东西说买就买,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同时,也有点羡慕他老婆,能有这样的老公,真舍得往自己身上花钱。
肖国军从商场里出来,就将那衣服递给了夏雪,并且说道:“我看你穿这件衣服挺好看的,送给你吧。”
夏雪吓了一跳,赶紧拒绝道:“不行局长,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能要。”
肖国军说:“有什么不能要的,你就该穿这样的衣服,别人穿还不合适呢,要你拿着你就拿着,就当是给你搞福利了。”
夏雪想了想说:“那我也不能要,如果搞福利大家都应该有份的,就我一个恐怕被别人知道了不好。”
肖国军为夏雪的想法感到有些好笑,嘴里说道:“你不说谁会知道,别人问你,你就说自己花钱买的不就行了。”怕夏雪不要,肖国军又强调,“再说了,这衣服只适合你的身材,你嫂子根本穿不了,你不要就只有扔掉了。”
夏雪很无奈,见局长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如果她再不要就显得不识抬举了。可是无功不受禄,这么贵重的礼物收下了,夏雪始终觉得心里不踏实。她隐约觉得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夏雪不是小孩子,知道肖国军这么做一定会有什么目的。夏雪不敢往歪处想,可又不能不往歪处想,她希望不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才好。
当天晚上,接待方为了给考察团践行,举行了比较隆重的欢送仪式,宾主双方都喝了不少酒。肖国军三杯酒下肚之后,已经有了明显的醉意,看得出他的兴致很不错,自己喝多了还不算,还劝夏雪也多喝一点。酒会终于结束,同事们都回到各自房间早点休息了,准备第二天的返程。
夏雪回到房间之后,洗完澡刚想睡下,电话就响了起来。她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肖国军打来的,心里就有些忐忑,不知道这么晚了他会找自己有什么事。
还好,夏雪接起电话时,虽然能听出肖国军有明显的醉意,但说话还算客气:“夏雪,你还……没睡吧?”夏雪回答道:“嗯,正要睡。局长有事吗?”肖国军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嗯,是这样的,有件事我想跟你谈谈,你方便的话到我房间来一下。”夏雪的眉头不由得一皱,心想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情好谈的,况且他晚间喝了不少酒,这个时候过去有诸多不便。于是就委婉地说:“局长,是什么事啊?现在已经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我就不过去打扰了,有事明天再说吧。”肖国军结结巴巴地说:“你过来吧,这件事对你……很重要。”
夏雪想了一下,说:“那好吧,我这就过去。”
撂下电话后,夏雪还是有些犹豫,要不要真的过去。不知为什么,她从肖国军的语气里明显感觉他已经喝醉了,这个时候过去他会不会做出什么非礼的举动来。退一万步讲,即便是他没有什么不轨行为,这么晚了去局长的房间,如果被人撞见大家会怎么想?
夏雪不禁有些后悔,刚才就不该答应他,可既然答应了,不过去又不好。于是,夏雪就磨磨蹭蹭地重新换了衣服,尽量把自己包裹得严一些,免得被肖国军看到想入非非。
肖国军撂下电话后,满以为夏雪会很快到他房间里来,脑子里满是兴奋的想象。俗话说酒是色媒人,肖国军盼望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今晚他要借着酒劲儿,无论如何也要把夏雪拿下。
肖国军纵横官场和情场这么多年,凭借他的经验,只要夏雪接受了他白天送的礼物,晚上再给她许以官职上的承诺,那么她百分之百都会乖乖就范的。过去肖国军采用这两种方式屡试不爽,他不信夏雪就能逃脱了他的魔爪。可是,左等夏雪也不来,右等也不来,正当肖国军以为夏雪放了他的鸽子时,耳边却响起了敲门声,肖国军腾地从**弹起来,然后坐直了身子,喊道:“进来!”
夏雪应声走了进来,跟白天的穿着打扮一模一样,没有看出丝毫特别。由于刚刚洗完澡,她的头发还没有完全吹干,自然地散落在肩头,愈加显示出女人的魅力。那高档洗发水的味道,直入肖国军的鼻腔里,让他感到万分迷醉。
肖国军看到夏雪进来,不禁心花怒放,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招呼夏雪坐下,并且要亲自去给她倒水,结果由于站立不稳,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夏雪见肖国军已经呈现出明显的醉态,就说:“局长您别忙了,还是让我自己来吧。”说着,她主动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热水,又泡了一壶茶,递到了肖国军的面前。
肖国军一屁股坐到了沙发里,他对夏雪的表现很满意,他十分欣赏夏雪,凡事都那么大方得体。由于浑身燥热,肖国军解开了衬衣的领口,露出了长满胸毛的胸膛,然后睁着色迷迷的小眼睛仔细端详夏雪,紧盯着夏雪粉白的脖颈和饱满的胸部,恨不得直接用目光将她剥光,然后把她按倒在**,肆意地**一番。
夏雪也在肖国军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她跟肖国军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见肖国军这副神态,夏雪也就起了戒备之心。
夏雪首先步入了正题,问道:“对了局长,您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啊?”
肖国军虽然欲火焚身,但此刻也不得不装出正人君子的模样,准备逐步展开攻势。
肖国军咳了一声,故意打官腔道:“嗯,我找你来,是想问问你,这次干部调整你本人有没有什么想法,想不想调换一下位置……你也知道,现在的新闻中心和广告中心主任都还没有合适的人选,你如果想干,我可以推荐你?”
夏雪岂有不想干的道理,这可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现在她毕竟只是一个副主任,只有当了正主任才有更广阔的发展空间。可转念一想,新闻中心有赵晓红在,她是不愿意去的,万一去了跟赵晓红在一起工作,保不准又要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来。至于广告中心,那里倒是一个肥差,每年光靠收取广告费用就能从中捞取不少好处,可从个人爱好来说,她更喜欢的是文艺中心,在这里才能充分施展她的才华。
夏雪思来想去,一时拿不定主意,就实话实说道:“谢谢您了局长,虽然我知道您的好意,可是这两个部门我都不想去,我还是想继续在文艺中心干,我觉得这里更适合我。”夏雪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想试探一下肖国军的真正用意,更主要的是她意识到肖国军这么晚了和她谈这个问题,一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如果她接受了,是不是意味着得付出一些什么才行呢?
肖国军沉吟着:“这样啊……要不我把陆菲调走吧,让你来当文艺中心主任?”肖国军现在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只要夏雪乖乖就范,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局长宝座让出来都行。
夏雪虽然很想当这个文艺中心的主任,但是却不能把自己的好姐妹陆菲挤走,她刚才之所以说想留在文艺中心,只不过是拒绝肖国军的一个借口而已。万万没想到的是,肖国军却提出要把文艺中心主任的位置给她,这让夏雪感到十分意外。
夏雪连忙拒绝道:“不不不!陆菲跟我是好姐妹,我不能顶了她的位置,否则良心上会过意不去的,你还是让我继续做文艺中心的副主任吧!”
肖国军这时候已经失去了耐心,至于夏雪想要做什么主任无所谓,关键是她得答应做自己的女人。肖国军起身坐到了夏雪的身边,伸出一只胳膊环住夏雪的肩膀,涎着脸做出开导她的样子。
“夏雪啊,你怎么这样死心眼呢,这年头不为自己着想,你还管陆菲干嘛。再说了,我把她安排到别的位置,比文艺中心好一点,她不就是没话说了吗?这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情,你尽管放心就好了……”
肖国军和夏雪近在咫尺,夏雪甚至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散发的酒味。由于长期肥吃肥喝,肖国军的整个身体已经严重超标,将军肚异常凸起,估计站在地上都看不到自己的脚面。醉酒之后的肖国军,脸部又红又紫,就好像是下不出蛋的老母鸡一样,憋得万分难受。他睁着一双色迷迷的小眼睛看着夏雪,将那熊掌一般的大手搭在夏雪的肩膀上,让夏雪感觉就好像是身上爬了千万只蛆虫一样,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简直是恶心万分。
夏雪意识到情况不妙,站起身来巧妙地一晃肩膀,甩开了肖国军的那只手,然后说道:“局长,我很感谢您对我的赏识,这件事我得回去再考虑一下。这样吧,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说完,夏雪想要转身离开。
此刻,肖国军内心的欲火已经越烧越旺,就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肖国军也干脆站了起来,虚伪地表白道:“急什么呢,再待一会儿吧。夏雪,其实你也能看得出来,我是很喜欢你的……只要你跟了我,以后肯定不会亏待你的……”肖国军越说越离谱,并且伸出胳膊来,想要搂抱夏雪。
夏雪彻底明白了肖国军的险恶用心,赶紧机敏地往旁边一闪身子,躲在了角落里,焦急地说:“肖局长,您喝多了。”说完,夏雪想要抽身溜走。可肖国军哪里会轻易放过她,往前一步,一把就将夏雪搂在了怀里。肖国军开始手嘴并用,一边紧紧地搂着夏雪,一边疯狂地亲吻夏雪的脖颈脸庞,嘴里还不停地唠叨着:“夏雪,我太喜欢你了,跟了我你会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我做梦都想和你在一起……” 此刻,肖国军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色魔。
夏雪此刻简直是又羞又恼,她被肖国军搂抱着,拼尽全力地往外挣,可是女人的力气毕竟没有男人的大,在撕扯之中已经被肖国军亲吻了无数下。
夏雪简直被气疯了,眼见着即将被肖国军得逞,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嘴里央求道:“求求你了肖局长,你就放了我吧,我真的不能答应你。”肖国军停住手,问道:“为什么?”夏雪说:“我不是那样的女人,我不想这么做。”
肖国军开始软硬兼施,威胁道:“怎么,难道你不想在广电局好好干了?别人想要这样的机会都得不到。”
肖国军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如果夏雪不从,以后肯定没有她的好果子吃。夏雪后悔压根就不该深更半夜跑到肖国军的房间里来。
见夏雪沉默了,肖国军以为夏雪同意了,干脆双手一用力,将夏雪拦腰抱起,重重地摔倒在**,然后将整个身躯都压了上来。肖国军撕扯着夏雪的衣服,嘴里嘟囔道:“我的小美人,我都想你好久了,赶快让我好好爽一下。”
说着话,肖国军一双禄山之爪已经从内衣里伸了进去,直接按在了夏雪丰满的**上面,开始大力揉搓起来。此时,肖国军的嘴里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张开嘴巴放肆地**笑着,早没有了平日里的威严模样,满嘴尽是一些污言秽语:“美人儿,等一下你就知道我的**功夫很厉害的,保证让你欲仙欲死。”肖国军开始动手解夏雪的裤带。
一种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夏雪的心头,她的刚烈性子开始迸发出来,用力地挥动着手臂,阻挡着肖国军的进攻,同时用双腿使劲蹬踹他的下身,誓死也不让他得逞。几番挣扎之后,肖国军被累得气喘吁吁,他越是想入港,却越是入不了港。他的欲火越燃越旺,下身早已经膨胀成了一根铁棒。
夏雪此刻早已经想好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能成为肖国军的玩物。趁着肖国军稍作喘息之际,夏雪腾出一只手来,使出浑身力气,照着肖国军那猪肝样的肥脸使劲扇去,只听啪的一声,一记响亮而清脆的耳光一下子就将肖国军打懵在了那里。趁着肖国军愣神的当口儿,夏雪整理好衣物,迅速地抽身逃离了出去。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瞬间发生的,等到夏雪跑出门外时,肖国军还没有从这一耳光的惊讶中回过神来。夏雪的这一巴掌力气可真不小,好半天肖国军都觉得耳膜在嗡嗡作响。这一巴掌,也将肖国军的酒打醒了一大半,这也是他这辈子挨的第一个耳光。肖国军不禁恼羞成怒,心想夏雪竟如此不识抬举,我肖国军能看中你是你的福气,居然还敢打我?
夏雪跑回房间之后,惊魂未定,心脏咚咚跳个不停。她赶紧转身将房门紧锁,生怕肖国军再跟进来。刚刚经历的一切,仿佛一场噩梦,让夏雪心有余悸。虽说现在她暂时逃离了肖国军的魔爪,但是那种恐惧感并没有因此而消失,反而愈加强烈。
虽然刚才在情急之下打了肖国军一记耳光,属于不得已而为之,但这一记耳光很可能就断送了她的前程。夏雪有些后怕,即便是不同意做他的情人,也不应该打他,可是在当时的情形之下,不这样做又没有办法脱身。
夏雪又有些怨恨,为什么这种恼人的事儿总发生在她的身上,她的心里就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她不知道肖国军在房间里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而今后又该怎么去面对他。夏雪忽然就有了一种绝望的感觉,心里很清楚这次没有满足肖国军,那么就意味着自己的前程即将断送了。同时,夏雪也感到很愤怒,本来是想凭借自己的努力取得更好的发展,可万万没想到事情完全不按照她预想的那样,偏偏要弄到这旁门左道上来。夏雪忍不住感慨,为什么世人都不按规矩办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肮脏和罪恶?她只不过是想一心一意地干好工作而已,可偏偏老天不给她这个机会!
夏雪躺在**,脑子里乱成一团,注定了这是一个不眠的夜晚。辗转反侧了好久,夏雪反倒想开了,心想算了,反正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如果肖国军真给她小鞋穿,她也认了,大不了不往上干就是了。好歹她现在还保持着自己的贞洁,倘若真的从了肖国军,那么内心深处受到的谴责和折磨不会比现在少,起码现在她的心里面是无怨无悔的。想到这里,夏雪忍不住无奈地苦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