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子平啊,你在輝市那邊,平時有沒有人照顧你啊。”
豐盛佳肴的飯桌上,江姐幽幽的甩出來這麽一句話。
女人的心思到底是細膩的,這話言外之意是在試探梁子平在輝市有沒有什麽“情況”。
梁子平有些摸不到頭腦,“啊,江士叔幫我安排了廚娘,一日三餐還是有保障的,其他的事情,我照顧自己不成問題。”
“這樣啊,那還成,子平算是大人了,那我就放心了。”江姐瞪了江士一眼,麵向江士又問道,“你又是從哪認識這麽個廚娘啊。”
“哎呀,就是以前機緣巧合認識的一個幹燒烤攤的,也沒多熟悉。”
江士趕緊擺擺手解釋。
兩人一個眼神犀利,一個百口莫辯,場麵好笑極了。
江月月在一旁偷笑起來,“阿平你看,我們家的家庭地位怎麽排布很明顯了吧。”
“江叔的地位在廠子裏最大,在家裏,恐怕要排最後了吧。”
梁子平很喜歡江家的家庭氛圍,輕鬆愉悅,充滿愛和溫馨。
這也正是他所缺乏的。
母親早年間已經離世,父親是不顧家庭的酒鬼賭徒。
梁子平的家庭,這輩子都不會出現這種畫麵了。
“好啊,子平你小子,仗著她們娘倆都向著你,敢那我開涮是吧!”江士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是笑著說的。
江月月搶著回答,“對!我們已經統一戰線了!以後你可要小心了。”
“要不明後天讓你爸去輝市忙工作吧,子平留在山市,這樣咱們天天見麵!”江姐應和著女兒的話。
這幾人你一言我一語,搞的江士說不出一句話來。
不過看到女兒許久沒這麽開心,江士仍舊十分配合的上演家庭食物鏈底端這個角色。
為此,飯店包廂裏的笑聲不斷。
飯前就答應了江月月一起逛街,今天就肯定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