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倔驴横眉瞪眼!
不过随即他的面容又平静下来了!
“差点上了你小子的当,想看老夫的修为,岂能让你如意?”
“真够小气的。”
杨漱尘撇撇嘴:“你好歹也是江湖上成名的人物,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让我学什么?”
“还有什么可学的?”
老倔驴瞪眼看着他:“你现在已经过了最佳修炼的年龄,就算给你最厉害的功法,你也不可能修炼到极致了。与其浪费那个时间,不如做个纨绔。”
“你这看不起谁呢?”
杨漱尘很是无语:“老倔驴,本世子今年才十八岁好不好,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行将枯朽似的?”
站在一侧伺候的青鸟噗嗤一笑:“世子,不行的话奴婢把家传的‘青城枪决’传授给你。以世子的领悟能力,修炼到神通境应该问题不大。”
神通境?
杨漱尘摇摇头:“我的敌人可是贺轻仇,虽不知道父王和洗剑阁什么仇恨,但既然他对父王出手,本世子定当将其斩杀。”
青鸟笑笑不语,其实在她看来神通境已经很不错了,江湖上的武修,真正能够踏入神通境的能有多少?以她的天赋和勤奋,十几年的功夫也才摸到神通境的门槛而已。
“小子,你到是心气很足。”
老倔驴一抬手便将鱼竿收了回来,一条尺长的鱼被吊了上来。
“你这心气到是让老夫想起一个人来,或许你可以修炼他的功法。”
“什么人?”
杨漱尘眼神一亮,能够让他推荐的功法应该不差。
“宋秋卓……”
“千年前,宋秋卓还是个愚钝之徒,修炼了二十年还停留在武者境。被门派赶走后就在江湖上消失了三年。当三年后重出江湖之时,他就已经是天罡境的强者了。”
“这么厉害?”
杨漱尘深吸了一口气,心想这家伙肯定遇到了什么奇遇,亦或他也是穿越过来的。毕竟主角都是自带光环的。
他是,自己不也是吗?
“那是自然。”
老倔驴点头接着说道:“他重出江湖后便将以前的师门给灭了,然后改名迷罗门。并自创了流传至今的迷荒功。可惜啊……千年以来,迷荒功太过深奥,除了宋秋卓外,再无一人有大的成就。”
“就他一人?”
杨漱尘瞪大眼睛:“姓宋的不会是故意留下一本假的功法吧,否则千百年来不可能一个有天赋的都没有。”
“应该不会!”
老倔驴摇摇头:“迷荒功历经千年武修的检验,真伪不存在任何为题。关键是没有人能够修炼到极致。老夫修炼的功法就艰难了,但和迷荒功相比,逊色不少。”
竟然这么夸张。
杨漱尘沉吟了一下,这才问道:“那宋秋卓最后修炼到什么境界了?”
“什么境界?”
老倔驴桀桀一笑:“他最后飞升仙界了,也是千年来唯一一个有众多记录的飞升记录。”
飞升仙界?
杨漱尘不屑地笑笑,好家伙,来到这个世界竟然连剧本都修改了。
“老倔驴,既然迷荒功这么难练,你还让我选择这个,这不是坑我吗?”
老倔驴看看他:“修炼迷荒功,你还有一丝机会,修炼其他功法,你没有任何机会。”
这么看不起人?
杨漱尘的心火都被他给拱起来了:“行,既然如此,那本世子就练给你看。”
老倔驴只是淡然一笑,并没有说话。随手从怀里摸出一本皱巴巴的书籍扔了过来。
这就是迷荒功?
杨漱尘随意翻了几篇,虽然这个世界的文字对他已经没有太大难度了,可这功法上的文字他竟然一点都看不懂。
“这是真的,你不会被人骗了吧。”
“你觉得老夫是傻瓜吗?”
老倔驴瞪了他一眼:“这本迷荒功,迷罗门已经对外公开数百年了。你要是能够修炼到极致,他们会跪着求你做迷罗门的宗主。”
好吧,要练那就练吧。
杨漱尘见他不愿意在搭理自己,这才撇撇嘴回到卧房。
“青鸟,你练过迷荒功吗?”
“没有!”
青鸟摇摇头:“世子,奴婢曾听师父说过,迷荒功和其他功法完全不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修炼方式,只有高低之分,没有对错之分,甚至就算走火入魔也是一种修炼方式。”
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奇怪的修炼功法?
杨漱尘挠挠头,难道这就是万法归宗的真实奥义?
他原本还想问问青鸟,不过听她这样一说,也就没了请教的意义。
青鸟一边给他揉着肩膀一边说道:“世子,圣女传消息过来了。说那个叫王聪儿的在朝天观糊弄一气,弄的人心慌慌,所以想请你过去一趟。”
“行,正好没事,那就过去看看吧。”
杨漱尘将功法扔到一边,然后就领着青鸟去了朝天观。
“世子,你可来了!”
圣女见杨漱尘到来,小脸上布满了委屈的面容。
“怎么回事?”
圣女微微抽泣:“世子,聪儿姑娘一来就大刀阔斧地改动,甚至都没和妾身商议一下。自从收了无生堂和迎真殿后,妾身原本已经将人安排的差不多了,她这一来又全打乱了。”
“去把她叫来!”
虽然圣女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不过杨漱尘也不会相信片面之词。
在原本的世界中,王聪儿可是一位厉害的绝色,能够率领叛军和朝廷对抗那么多年,自然有她的本事。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看到王聪儿一脸傲气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姓杨的,叫我做什么?不知道我现在很忙吗?”
王聪儿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水兀自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杨漱尘看看她:“圣女说你一来就随意更改人事,也没有和她商议。这事你怎么解释?”
“还带告状的?”
王聪儿一脸鄙夷地看着圣女:“怪不得都这么多天了,你什么事情都没有搞定。你呀,顶着一朵白莲花,顶多也就当个花瓶而已。”
“你……”
圣女原本还有些羞涩,不过此刻被王聪儿一顿呛,脸色也阴沉下来。
“聪儿姑娘,请你说话客气一些,这朝天观被本座打理的井井有条,怎么就是花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