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名贵海鲜套餐就端了上来，黄天荣给季凡和许悍分别倒了酒，请两人落坐。
“今天没外人，都是自家人，别客气。”
“悍哥和我，是在国外做雇佣军时认识的，他就像老大哥一样，一直照顾着我，我这条命都是他从死人堆里扒拉出来的。”黄天荣开始讲起他和许悍之间的往事，季凡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
“扯那么多做啥，现在还能囫囵个跟你们吃饭喝酒，还有老婆孩子热炕头，我挺满足的。”许悍大咧咧说道。
几人又闲扯了一会，酒足饭饱，黄天荣正了正身。
“你预计这个项目到落地大概需要多少资金？”黄天荣看向季凡。
“荣哥，不知道你手里有没有现成的楼盘，可以做商场大厦的那种，不用太高6-8层就可以。”季凡反问道。
“6-8层的商厦。”黄天荣陷入思考，想了一会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阿怡，你给我查一下，集团名下现在闲置的商厦有几栋，都分别是哪里的然后短信发给我。”
大约过了五分钟，短信息提示音响起。
“有三处符合你说的条件，和平区有一处，铁西区，最后一个是在沈河区，就在中街那块，是新建成的。”黄天荣将手机拿给季凡看。
“水岸静湖开发项目也有您的股份？”季凡惊讶过后便释然了，这似乎也很正常。
“倒不是有股份，只不过他们老板欠我钱，我让他给我盖了个房子抵债。”黄天荣哈哈一笑。
“就这个了，地处中街这个。”
“老弟，这里好像人气并不旺啊，除了交通方便一些。”黄天荣微微蹙眉。
“荣哥，你没发现这条街的地理优势吗？现在全国都在号召改革创新，周围这些老城区肯定是要改建的，到时候人流量就会大大增加，这条街绝对有搞头。”
“季老弟信心可足了，前两天他刚刚买下五间商铺，都在这条街上。”许悍适时地插了一句。
“哦？就你给我打电话那天？”黄天荣想起来了。
“对。”许悍点点头。
“早说是季小弟，我亲自给刘胖子打电话，让他半价卖你都成！”黄天荣懊悔地拍了拍大腿，当然啦，这多少有些作秀的成分在里面。
“谁知道你俩认识。”许悍撇了他一眼，知道他在开玩笑。
“哎，那都是小事，哪能劳烦荣哥您大驾，咱们还是聊正事。”季凡将话题扯了回来。
“对对对，说正事。”黄天荣哈哈一笑。
“有了自己的地方，成本能降低一大块，我估计再有个一亿五千万差不多。”季凡参考后世王剑临第一家亿达广场的花销估算道。
“我投两千五百万，家底就这么些了，得留一些养老。”许悍很痛快，他在领季凡去见黄天荣的路上就想好了，将自己所有的家当都变现。
“我也有五百万。”季凡感觉自己好穷，甚至都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那剩下的我出。”黄天荣点点头。
“荣哥，我有个建议，你可以做个参考。”季凡突然又想到了什么。
“说，今天主要就是听你的意见。”黄天荣甚至还拿出个笔记本，准备记录。
“荣哥，您这给我都整紧张了。”季凡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像小学生一样的黄天荣。
“哎，你别管我，多年养成的习惯，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还是写下来稳妥，看得也清晰。”黄天荣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说。
“我建议咱们找个可靠的人做这个项目的法人，然后咱们在海外成立一家投资公司，再控股这个项目，即使到时候有什么风险也不会牵扯到个人头上。”季凡想起后世某些人，当你壮大到一定程度，就会被盯上，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个主意不错啊。”黄天荣眼前一亮，他手下这些产业都可以这么搞，到时候哪一处出现问题，直接切断就可以了。
“至于具体操作流程，回去荣哥你找专业人士分析一下，这些我就是外行了。”季凡没有在大企业就业的经验，他只能把这些想法提出来，让黄天荣找专业人士干。
“我心里大概有谱了，今天晚上回去就准备筹建海外公司的事，你回去准备一份，详细的，商超实施计划。”黄天荣有些兴奋，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走到墙上对讲机处喊道。
“花姐，安排几个姑娘进来，要干净的。”他全然把师母的叮嘱忘到了一边。
“你们先喝着，我去个卫生间。”季凡准备出去放个水。
“去吧去吧，别走丢了，出门左转。”黄天荣摆了摆手。
“今天的事算是初步定下来了，得好好庆祝一下！”黄天荣拉着许悍继续拼酒。
季凡来到男卫生间门口，门是关着的，拧了拧门把手，里面似乎给锁死了，隐约还听见里面传来呼救声。
尿意上涌，季凡也不管谁在里面干什么，一脚就将门给踹开。
嘭的一声，**开的门好像撞飞了什么东西，季凡走进去一看顿时一惊。
只见三个年轻男人正在解一个女孩的衣服，女孩显然是被灌醉了，意识已经陷入了模糊，但还下意识地在呼喊：
“救命”
“放过我！”
女孩的衣服被扯得凌乱，但好在穿得比较多，他们还没得手。
被撞飞的是一个黄毛，正捂着腰从地上晃晃悠悠爬起来。
“你TM谁啊？没事快滚，别打扰爷爷办事！”其中一个染着青色头发的年轻人站起身来面色不善的看着季凡。
“你TM有病吧？来卫生间当然是尿尿的，不然还TM得欣赏你TM的。”季凡也没给他好脸，推开他，自顾自的解开裤带开始放水。
“小子，尿完赶紧走，你要是敢将这里的事情说出去，我弄死你。”蹲在地上带着眼镜的年轻人站起身走到季凡身边，指着他的胸口一字一句的说道。
季凡身子一晃，黄色的**不小心沾到了手上，他眉头一皱，抖了抖，提上裤子，将手上的**在那个年轻人身上擦了擦。
“你越这么说我还越来兴趣了，今天这闲事我管定了。”季凡隐约记起来，这里是曾经发生过一起轰动一时的伦奸案，最后那个女孩家里选择撤诉了，女孩最后也服毒自杀了。
“玛德，我弄死你！”被蹭了一身尿的眼镜男，终于反应过来，抡着拳头就朝季凡砸来，他的两个同伴见状也顾不得地上的女孩，也纷纷抄起地上的灭火器朝着季凡杀来。
“对付你们这群垃圾，我都不用手。”季凡不屑地撇了撇嘴，一个膝撞将眼镜男撞飞摔到蹲便隔间中。
又是一个横鞭腿，将两人手中的灭火器踢飞，另一只腿回旋将两人放倒。
击倒三人，五秒钟！
季凡弯下腰缓缓抱起那个女孩，她很轻，身上还有着一股奇异的香味。季凡抱着她走出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