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暴起。
骨肉明顯。
看起來就好像鷹爪一樣,力度非凡。
那人瞬間臉色驟變,但疼痛的隻能咬牙忍受,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隻是這種疼痛實在難忍。
臉色蒼白,那人顫抖著說道:“連,連叔,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
“嗯。”連叔這才緩緩鬆手,說道:“這就對了,知錯就改,善莫大焉,以後希望不要再犯了。”
“是,是。”那人連忙唯唯諾諾的點頭,連叔轉身離開,他整個人才猶如劫後餘生般悄悄鬆了口氣。
其他人從始至終沒看一眼,完全就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因為他們知道,如果隨便插手的話,結果隻會跟那人一樣慘淡。
甚至有過之而不及。
連叔落座環視。
眾人皆挺胸坐好,就好像小孩子上課一樣,就差小手背後邊了。
連叔說道:“怎麽樣?”
沒有開頭,沒說事情,就好像憑空來了這麽一句,顯得十分突兀。
但所有人卻都明白什麽意思。
對視一眼,坐在首位的青年起身說道:“醫術……還可以,當場用銀針就治好了我的腰扭傷,有點……手段。”
兩次停頓都改了口語說法。
前麵是“很神奇”。
後麵是“能耐”。
他不敢表示的太明顯,或者說別人太好。
畢竟連叔也是醫術在身,若因此惹得生氣,豈不是很倒黴。
沒想到就算這樣說,連叔依舊眉頭緊皺,說道:“說話吞吞吐吐,你是不是有意要隱瞞什麽?怎麽,當我不存在嗎?”
說好不是。
說不好也不是。
這還真是難伺候啊!
青年倒是簡單,不等連叔真正發火,直接單膝跪地,低頭膽怯說道:“不敢,不敢。”
所有人冷漠的看著,皆是輕輕搖頭。
他們都知道連叔的脾氣。
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