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腦，就是讓這些被拐來的孩子忘掉一切，忘掉他們的父母，並灌輸夜昏殿至上的原則，讓他們為夜昏殿的目的無條件地犧牲，甚至讓他們甘願先出自己的生命。”
張華一臉憤慨道，想到剛才那群黑衣人的領頭人，他又補充到：“當然，不是所有人都會經過夜昏殿的洗腦。
總會有那麽一些瘋子，比如剛才的首領，是自願為了夜昏殿奉獻一切的。這種人，往往會得到衛雄的重用。
至於那十三個衛雄的徒弟嘛，我不知道，接觸地不多。倒是這個夜九還見過，就是這次行動的指揮。
不過，他為人也是陰狠毒辣，和衛雄有得一拚。反正，我是不敢去招惹他。”
夜九？
淩羽聽他說著，腦子裏忽然蹦出夜十三這個名字來。
看來，這夜十三和夜九，就是張華口裏，衛雄的那十三個徒弟了，而且這次來到南利，肯定是為了完成什麽任務。
會不會.霍婉蓉父母失蹤一事，就和夜昏殿有關係？
“可惡，我看你真是滿口胡言！”不知道為何，段林看起來有些生氣。
他死死地抓住張華的肩膀，幾乎要掐到他肉裏去。
張華疼得齜牙咧嘴，但卻被段林的氣場嚇得一動也不敢動，連一聲疼都不敢喊。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哪裏敢有半句怨言？
能夠活著走出南利就已經是件幸事。
“段林，你怎麽了？”淩羽皺著眉頭。
段林這失態的模樣，他以前可從未見過。
他沉默地上前一步，手腕用力，把段林與那張華拉開一段距離。
“我看著這小子就是滿口胡言！如果夜昏殿真有洗腦一說，那這些人不都如同傀儡一樣嗎？可夜昏殿的人分明.”
“夜昏殿的人如何，你又是怎麽知道的？”淩羽疑惑地打斷他。
段林今天是怎麽回事？
他以前和夜昏殿的人接觸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