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闕馬坡的守衛就失蹤了數名。
翌日一大早。
城門口剛開,十幾名穿著府吏服飾的盧兆祺等人就站在了門口。
守門的府兵看到盧兆祺等人,露出了遲疑的表情。
“你們是順天府的?我怎麽沒見過你們?”
府兵仔細打量了眾人,有些遲疑。
盧兆祺心叫不妙,可臉上卻帶著笑容,湊上前說道:“對啊,我幾個是新來,昨天派出去抓捕西南賊人,你沒見過是正常的,我們昨晚半夜出的城。”
那府兵一聽,恍然道:“原來是這樣。”
不過他看到盧兆祺衣服上站著的血,又問道:“你這衣服咋回事,還有血?”
隨著對方的這一指,眾悍匪都神情緊繃,更有甚者,手已經摸到了腰間的佩刀,如果對方發現了自己的身份,就準備殺出一條血路來!
盧兆祺臉色一僵,旋即順著府兵指著的衣角沾著的紅色血漬看了一眼,他笑容不改,不慌不忙的解釋道:“去追捕那群亡命之徒,身上有點血不是正常的麽。”
“你看我們兄弟幾個都沾了血,差點就把那群賊子給抓到了。”
“可惜還是讓他們跑了!”
盧兆祺一臉煞有其事的樣子,不斷的在轉移這府兵的注意力,生怕他認出自己的相貌。
雖說有些納悶,這府兵還是相信了盧兆祺的說辭,畢竟他也不可能想到,這群西南悍匪能把城南闕馬坡的府吏給殺了不少。
“行吧,你們進去吧。”
府兵也沒多查驗一下,便讓盧兆祺等人進了城。
“謝謝兄弟。”
擺了擺手,府兵雖說是守京城大門的,但對順天府的府吏也是有一定的相信度的,所以就沒查的太嚴。
目送著這群‘府吏’進去,府兵感慨一聲:“這年頭在順天府當值也是累活。”
感慨歸感慨,守城的府兵的待遇可比不上順天府的府吏待遇,兩者差距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