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雪寧的話讓盧兆祺也是心裏產生了忌憚。
這個中年女人……不一般!
要知道西南的首領大當家可並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知道的。
哪怕是府衙,也是不敢命令懸賞韋易泉!
因為他在西南就是說一不二的存在,府衙若是敢找他麻煩,黑水匪的數萬兵馬就能把當地的府衙給衝個稀巴爛!
正是這樣,即便是在京城的府衙中,也沒有韋易泉的通緝令!
“我要說當年韋易泉還是我宗族的奴才,你信不信?”
溫雪寧一笑,嘴裏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一眾西南悍匪為之暴怒!
“你說什麽,小娘皮,你是想死嗎!!”
“混賬娘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一聲聲怒斥,悍匪們都提起了刀,想要將溫雪寧殺之而後快。
然而溫雪寧卻是無動於衷的站在原地,仿佛對這群人的暴怒而不敢動手,早已猜到。
“盧老大,弄死這娘們吧!”
“就是,她說韋大當家是奴才我們豈不是連奴才都不如,趕緊扒了這倆娘們,讓兄弟們快活一下算了!”
咒罵聲此起彼伏,這些悍匪雖然怒火衝天,可沒有一個人敢亂動,因為他們的盧老大還沒有發話!
此時的盧兆祺臉漆黑如墨,看著溫雪寧牙齒咯吱咯吱作響,冷笑道:“你說這句話的意思,是瞧不起我們黑水匪了?”
“我隻是告訴你真相,你這就覺得我瞧不起你們了?果然奴才的奴才,還不如條狗有趣。”
溫雪寧淺淺一笑,說的話很讓人惱怒,但確實是事實。
韋易泉在未發家之前,就是這南疆文氏的護院家丁,在文氏落難之後就前往了西南,機緣巧合下從而成就了一番天地。
溫雪寧當時從南疆逃到西南,這才知道了文氏的家丁成了西南赫赫有名的黑水匪大當家。
“嗬,小娘子,我勸你說實話,你到底是怎麽認識的我家大當家,如果你說不清楚,我不介意讓我的兄弟們好好的品嚐一下你和你身邊小丫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