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年纪已经不小了,现在也有60多岁。
年轻的时候,他曾经作为那个工厂的厂长,中保司南的事情大家都有所耳闻,当然我们可能直接去翻什么旧账。
此人通过在工厂之中处理各种事情中保私囊的事情做了不少,可谓是赚了不少钱,他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发起的。
不过这样的人总是有着各种各样的问题的,虽然他人脉极广,再加上相当有钱,可以说是功成名就之辈,可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
无论如何这个家伙虽然是很有钱的,但是好像淋了之后现在的生活也并不怎么样,只有一个独生子还天天是吃喝嫖赌,根本不干什么好事。
最近生意也是出现了极大的问题,损失不小。
尤其是今天他的儿子还是因为肇事逃逸而被带走的,我甚至忍不住要怀疑是他的儿子撞死了那个王国栋,不过看样子明显不是,就算真的有着什么仇怨,也绝对不可能是这王国栋的儿子动手。
那一次的肇事案件非常的明确,是这个冯安的儿子在闹市区开车撞上了一对母子,这对母子都受了重伤,而他自己则是直接逃掉。
这对母子因为伤势过重全都死去,说起来也是人伦惨剧,而这个冯安的儿子必然要为此付出代价,这一次就是来抓捕对方,而且根据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虽然不见得会判死刑,但至少要在监狱里面待上个10年8年了。
突然这个时候就好像衰老了许多,我能想象他在不久之前应该还是一个健壮的富有精神的人,但现在整个人的状态可谓是相当的差,这也是一种必然,有些东西都是他自找的,自己的孩子都教不好。
无论怎么样他也要为此付出代价,对方现在正沉默着开始安排,家里的保姆给我们倒了几杯茶,算是面上的工作做的还可以。
“真没想到队长竟然如此的年轻,我记得你好像姓楚。我和你的父亲还是有交情的。”
“无论你和我的父亲有何等交情,但现在也只能公事公办。”
“公事公办是这样,但是实际上我的这个孩子现在还没有真的被判刑,他的律师稍后一定会到的,一定是可以为他好好的打一场官司,所以我要求你们现在至少要关照一些,不要想着随意的搞一些私行。”
楚芸萱轻蔑一笑,根本不搭理对方的话头。
“放心吧,我们不会的,我们可不是没有底线的人。”
他也知道这是对他的讽刺,里面没有多说什么,他这个人见过了大风大浪,也极有能力及有人脉,不会在这个时候为难几个普通警察。
冯安平静向来并没有多说,但他却突然发现,一个人的目光总是放在他的身上,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其实这目光的来源正是我我不免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冯安。
他的一条腿的确有些并不怎么正常好像真受过伤。
除此之外他的身上还有一些其他的伤口,很难想象这是整个清香是最有钱的一批人之一,毕竟他这样的富豪不可能去做工作,不可能在车间东地上打工,这模样实在是有些奇怪。
“各位小兄弟,咱们应该从前没有见过吧,为什么你的眼睛都放在我的身上,是不是我的脸上有什么问题?”
对方说话之间略有不悦。
“没有什么能够看到,现在新疆市最有名最有钱的人,我是很感觉到惊讶的,我只是一个平常人还能怎么样?”
“倒是冯安先生,我记得您从前还是这城市当中的一个工厂的厂长,在那个年月里面也做了不少的事情吧。”
楚芸萱忍不住看了一眼,他肯定是责怪我再打草惊蛇的,但我也是故意发问。
冯安皱皱眉并没有更多的表情,这很正常,就好像一个人几十年前的历史被翻开,那是本应该永远消失的历史,却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甚至绝对不可能说什么话的人翻开。
所以对方摆出如此疑惑的表情是正常,但是通过一些细微之处,我发觉他的心中肯定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只是他并不多说,也并不想说隐藏着自己,这绝对是一个能力很高的人,他可以将自己心中所有的东西隐藏的好好的,别人不可能知道,没办法知道,他于一切的背后可以做无数的事情。
“的确是的小兄弟,没想到你还知道这回事,的工程其实本来就办不下去了,由于经济之中的改革开放,让那工厂的很多东西都已经跟不上潮流,更没有任何经济效益可言,既然没有,某些东西就没必要留着,所以工厂最后还是荒废了,所有的工人都被遣散,仔细想想你是令人唏嘘呀。”
他摆出一副怀念过往的态度,刚好这个时候他的那个儿子被押了过来,看了第1眼,我就知道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那黑眼圈再加上自己虚浮的步伐,此人绝对身体极差,在这样正值壮年的时候,摆出如此的模样,只有一种可能他还是正在吸毒的家伙。
只有读屏具有着如此的威力,可以将一个壮年男子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看他的模样就好像没有多少精神似的,这绝对不是我故意夸大其词,其实旁边的楚芸萱也看出来一些奥妙。
这种模样肯定是藏不住的,对方迟早会被验出来吸毒的事情,不过这种富家公子哥所经历的所玩的东西都是一般人想不到的,当他们百无聊赖再无追求的时候,做什么事情都正常。
所以他会吸毒,并不怎么让我意外,我只是很希望这一次的事情可以把这家伙背后的很多东西揪出来,甚至连这个冯安一眼就能看出来,对方为富不仁,绝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这个家伙没得可要隐藏的,在我们走的时候他还是略微挂念着自己的儿子,忍不住站起来看了一眼,但这时我只是回过头来给了他最后一句。
“对了冯先生,我前几天还遇到了那个王国栋呢。我记得他的老婆很年轻呢,就好像是死在了您的那些工厂当中,我和这个人还聊了许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