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芸萱這個時候很知趣地拽住我。
“對不起馮先生,我這同事有些口無遮攔啊,其實那都是他小時候的事情,和你也沒有什麽太多關聯,我們走了。”
楚芸萱把我拉走了,坐在車上的時候,楚芸萱靜靜地看著我。
“看來你是真想好了,先試探試探他,但對方分明是個老狐狸,真有這麽容易上當嗎?”
“如果說就我自己在這裏不斷說的話,或許不容易上當,但是有隊長你從旁邊幫我來一出旁敲側擊那就簡單一些了。”
“你也擺明了你自己是一個不受強權並且有著自己堅定不移信念的人,這樣的人應該不會撒謊,也不會是什麽特別的手段。”
楚芸萱聽了我這話,微微的竟有些生氣。
“你這家夥是諷刺我嗎?說我沒有什麽頭腦不值得讓對方去懷疑,思考計算對不對?”
“我親愛的隊長,這簡直就是冤枉我了,我隻說你給他的印象。”
我都有點不自在了,那女人對於一切事情的判斷還真的是讓人無法理解,有很多東西,她們心中想的就是自己的答案。
而這女人卻總容易把這事情想偏了,我可是有些後怕,萬一隊長也是那樣,小性子的女人可是不好對付。
我們還是很輕鬆的就回到了警局,將那個馮安的兒子直接送到了牢裏。
無論這家夥願不願意,甚至在過程之中大呼小叫說要找什麽律師,但這個地方並非是那電視劇或者一些外國刊物描寫的那種,不會給他們太多的選擇機會。
畢竟沒有人能夠強行操控這一切,這個馮安雖然有能耐有本事有自己的精神能力,可以搞許多的事。
但他想要直接把手伸的這麽遠,而且還是一個已經定性的案子,那就有些過分了,他也實在是想的太多。
“這家夥還真有意思,看他的模樣早就已經吸毒,身體都快垮了,好像才30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