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芸萱這個時候很知趣地拽住我。
“對不起馮先生,我這同事有些口無遮攔啊,其實那都是他小時候的事情,和你也沒有什麽太多關聯,我們走了。”
楚芸萱把我拉走了,坐在車上的時候,楚芸萱靜靜地看著我。
“看來你是真想好了,先試探試探他,但對方分明是個老狐狸,真有這麽容易上當嗎?”
“如果說就我自己在這裏不斷說的話,或許不容易上當,但是有隊長你從旁邊幫我來一出旁敲側擊那就簡單一些了。”
“你也擺明了你自己是一個不受強權並且有著自己堅定不移信念的人,這樣的人應該不會撒謊,也不會是什麽特別的手段。”
楚芸萱聽了我這話,微微的竟有些生氣。
“你這家夥是諷刺我嗎?說我沒有什麽頭腦不值得讓對方去懷疑,思考計算對不對?”
“我親愛的隊長,這簡直就是冤枉我了,我隻說你給他的印象。”
我都有點不自在了,那女人對於一切事情的判斷還真的是讓人無法理解,有很多東西,她們心中想的就是自己的答案。
而這女人卻總容易把這事情想偏了,我可是有些後怕,萬一隊長也是那樣,小性子的女人可是不好對付。
我們還是很輕鬆的就回到了警局,將那個馮安的兒子直接送到了牢裏。
無論這家夥願不願意,甚至在過程之中大呼小叫說要找什麽律師,但這個地方並非是那電視劇或者一些外國刊物描寫的那種,不會給他們太多的選擇機會。
畢竟沒有人能夠強行操控這一切,這個馮安雖然有能耐有本事有自己的精神能力,可以搞許多的事。
但他想要直接把手伸的這麽遠,而且還是一個已經定性的案子,那就有些過分了,他也實在是想的太多。
“這家夥還真有意思,看他的模樣早就已經吸毒,身體都快垮了,好像才30歲。”
“這樣的話我看他活不了幾年光景,關在牢裏麵的話也是要倒大黴了,但如果能出去的話,我感覺他又會禍害不少人。”
楚芸萱對眼前這個馮安的兒子的印象是相當的糟糕,甚至不願意多說什麽?
“隊長還是用一種平靜的目光來看這人無論對錯,現在也隻是嫌疑人真正關在牢裏麵的時候才是犯人,那就是之後的事情了,不過有一件事情倒是要說這人有些特別。”
“有什麽特別嗎?”
楚芸萱連忙問我。
“你有沒有發覺這兩人之間好像有著不小的冤仇似的。”
“你說的是馮安和他自己的兒子嗎?”
楚芸萱問我,腦海之中,或許也仔細回憶著金錢的場景。
“正是如此一般的父子,兩個可不是這個模樣,他們至少還是能夠好好的說上兩句話的,而且是如此重要的時候。”
“當時我看到了這人,一直看著自己的父親想要找到一些類似於安慰的東西,但是那個馮安自始至終都沒有多說什麽,我恐怕他因為我的話而有所動容,但是背地裏麵也肯定有什麽其他的想法。”
“就怕他不動。”
楚芸萱很有自信的說著離去,對方如果真的沒有半點行動,我們找不到任何有力的證據,或者說半點有用的可能。
畢竟這個這個馮安既沒殺過人,也沒做過什麽真正的恐怖驚人的事,盡管都知道這個家夥並不怎麽樣,但至少他沒有真的去做,他不做的話就抓不住他的把柄,這很正常。
馮安又不是什麽殺人囚犯。
如果這個老奸巨猾的家夥真是殺人犯的話,那就讓人難受多了,畢竟對方見多識廣,經驗豐富,一句話是不可能從他那裏問出來什麽的,我們這一次不過就是出其不意,讓他有一些方形大亂。
就算如此,他立刻就已經穩住了陣腳,這樣的本事就得相當突出,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相提並論,而他的那個兒子連這其中的1/10都沒有學到。
“我越來越覺得這一次案子就和這個方案有關係,但是他和王國棟究竟是什麽關聯的,以他現在的家是人脈來說,肯定不可能和這種窮人相聯係,而且王國棟這個人的評價很低很低,絕不是什麽好玩意兒,喜歡她的人可以說是真正的鳳毛麟角。”
楚芸萱先前調查過王國棟這個家夥可不是什麽好東西,吃喝嫖賭全占,他唯一的好事就是給自己的那個孩子和自己已經病重的老娘留下了一套房子和幾十萬的現金。
說白了,他這個人死了比活著更有用。
如果他沒有死的話,這些房子以及現今十有八九哪天也會被他堵了,就算不去賭博,這些東西也不可能為這祖孫兩個人剩下來。
這可能就是命運吧,讓人感覺稀奇古怪,卻有相當無語的命運。
所以這個老家夥肯定是有著萬千的問題,現在卻不知道該從哪個方向開始調查對方隱藏的很深,這樣的人其實早就已經擁有了驚人的能耐。
我們兩個人隻能先把這個馮安兒子的事情處理一下,很快就有律師聯係了,他開始幫他打官司,還有更多的重要的東西要一並調查,不過他要在拘留所待上一段時間了。
現在線索再次中斷,要找這一切背後的關聯,談何容易,我則是決定旁敲側擊,去馮安身邊走一走,並不是直接接觸他,而是調查他身邊的一些人。
這家夥身邊還是有著許多人的,由於他的生意做得很大,雖然現在隱約的有一種家道中落的意思,但是他的那些生意影響很大,很多地方很多人都是知道關於他的一切的。
尤其是他有這幾個生意上的夥伴,其實這幾個人還是姑姑告訴我的,其實都是道上的朋友。
上一次我們偵破了一次販毒案件,在這裏的某些地下勢力的人的眼中也多了一些奇特,因為這裏的很多人都非常的討厭毒品。
其實也很難說得清楚,這些人並不是幹什麽正當的行業他們其實也很討人厭,敲詐勒索的事情也做過,但歸根究底,有些東西卻能碰就不碰,可能是他們最後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