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夢然正躲在車後麵,原本還在祈求我跑的她,在發現情況不對勁時。
小心翼翼的探出頭,下一秒柳夢然僵住了。
隻見眼前的少年,在滿天的雷光中,坦然自若的站在那裏,漫天飛舞的紅線圍繞在他麵前,宛如在世的魔神。
這一刻柳夢然看呆了。
“爺爺說的沒錯,這等人物真的是我柳家高攀不起的存在,他不屬於這人間,當屬於能配的上他的神女”柳夢然苦笑。
強如柳若然,高傲的柳若然這一刻也破防了。
她不知道的,一旦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服軟的時候,就證明眼前的女人心裏正式有了這個男人的注入。
也許早就在車禍那一刻,就是孽緣的開始吧。
“冤家。”
柳夢然喃喃自語,這個女人高傲的活著,被賊人盯上,她沒有哭,敞開心扉說著自己身世的時候沒有哭,當發現自己無法追上對方的腳步時
“哢嚓。”
無數道閃電從天而降,把正中間的老鷹劈的死的不能再死。
這道閃電足足落了半個時辰,直到閃電消失,現場隻留下一具燒焦的屍體。
我轉過身,看著呆愣的柳夢然,向她走去。
她看到我走過來,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
隨後又覺得不妥,呆愣在原地,不知該與我說什麽。
我自嘲的笑了笑,這就被嚇到了?看來我與柳家的事情緣盡與此,隻要幫他們打倒李世籌,到時候離開也就好了。
怪不得師傅們都喜歡呆在山上隱世,向他們這種人也隻會呆在山上了吧,普通人哪裏會受的了我們這種個性。
“你等下。”柳夢然叫住我。
我轉身回頭冷冷的看她。
柳夢然咬咬牙,眼裏全是委屈,隨後她剁了剁腳:“我的車子壞了,你就這麽把我這個普通人扔在山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自己走回去嗎?”
“那你想我怎麽樣。”
看到柳夢然那可憐無助的模樣,仿佛我是個天大的壞人一樣。
我無語,隻好慢慢的往回走。
“喂,你就這麽了。”柳夢然氣急。
“你不走打算在這喂蚊子嗎?”
柳夢然愣了一會兒,原本以為我看她這麽可憐會背著她走下山,事實證明她想多了。
“你也太沒風度了。”
“風度,那東西管用嗎?又不能吃飽飯。”
我毫不猶豫的與柳夢然爭吵,氣的柳夢然直跺腳,卻還是嘴角帶笑跟上了我的步伐。
於此同時,遠方正在王老爺房間裏,上趕著跟王老爺子對話的金龍。
確切的說是,王老爺在說,金龍大部分在聽。
就在王老爺子看不到的地方怨毒的盯著王老爺子。
早晚有一天,你會死在我的褲腳下。
就在這時,一直跟在金龍身邊的白衣女子走過來,彎腰在金龍耳邊耳語了幾句。
金龍詫異的看著白衣女子。
女子點點頭。
隨即金龍捧著笑臉對正跟柳士存聊的正開心的王老爺子告退道:“將軍,屬下這有些事需要處理,暫且告退。”
王老爺子揮揮手,也沒有問他是因為什麽,這就是禦下之道,不用問什麽,隻等結果。
這也是為何,世人都喜歡貪戀權利。
“確定了嗎?”金龍匆匆上車。
車上白衣女子把老鷹死後的畫麵,發給金龍看。
“發布任務的是李家,據我了解這李世籌,親自上門找的老鷹,殺掉這小子,搶奪柳葉資本和柳夢然,老鷹免費為他做的這單。”
“好像是因為老鷹早年欠了他們李佳的。”
金龍眼中閃過一道金光:“哼,這柳長存手段不怎麽樣,生的女兒倒是漂亮。”
“死了就死了吧,身為殺手,竟然還會被人救下,他有什麽資格活下來。”
金龍說的很隨意,一個世界排名第九的殺手,竟然在他眼裏不值一提。
“你去,殺了這小子。”金龍吩咐道,“順便派老鼠通知那李世籌,我們折損一員大將要加錢,想要白嫖,誰給他李家得膽子。”
白衣女子點點頭,金龍又吩咐了幾句,白衣女子全部記下。
車到了市中心,停在一個不起眼的馬路旁,白衣女子下了車,騎上馬路旁早已準備好的摩托。
腳踩油門,轟鳴出去。
李世籌今晚特意買了件豪華真絲睡衣,想到即將到來的小美人,就是一片熱火朝天,就連懷裏的超模都不香了。
“砰!砰!”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正準備提槍上馬的李世籌頓時萎了下來。
這樣李世籌很惱火:“誰啊,大半夜的。”
“李少爺,人已經給你帶來了。”
什麽任帶來了,李世籌雙眼發亮,看著**躺著的搔首弄姿的超模,頓覺得很醜。
跟柳夢然比起來,簡直是就是小醜。
李世籌連忙去打開酒店的房間,看到門外站著一位陌生的男人,帶著墨鏡,手中拎著黑色的袋子。
他與老鷹的交易全是憑借著手機的交流,他也不知道對方長什麽樣。
不過這交易,隻有他跟老鷹兩個人知道。
“快進來。”李世籌連忙讓開身。
男人走進來,看見**躺著的超模,微微皺了皺眉頭。
“這家夥礙事了。”
李世籌給自己倒了杯紅酒:“你來處理。”
就在超模懵懂的目光中,男人走到床前,掐住對方的脖子。
“哢嚓。”
一聲,一具年輕的生命就這麽離開了這個世界。
男人將黑色袋子扔在**,在李世籌期待的目光中打開。
下一刻李世籌驚的連連後退,嘴裏喃喃自語:“這是什麽,我不是要活的嗎?”
來人正式老鼠,比起老鷹那家夥殺人喜歡直麵對手,老鼠做事更謹慎。
白衣女子下達了命令,老鼠當即帶著老鷹的屍體過來。
目的,如果你不認賬,那好,下一句躺在這裏的就是你。
“這是老鷹的屍體,你們李家跟老鷹有什麽過往,我們組織沒興趣聽,你害的組織損失一員大將,總得補償吧。”
李世籌嚇的癱在地上。
可卻依舊大著膽子哆哆嗦嗦的回答:“那是他技不如人,作為底牌竟然這麽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