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老鼠眼睛微眯。
李世籌立馬反應過來:“我不是說你們。”
“老鷹技不如人,死得其所,不過這賠償你必須付。”
李世籌黑著臉,自己今晚不交代點什麽,對方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你要多少。”
老鼠伸出一根手指。
“100萬好辦,卡號給我。”
“什麽100萬,是1億。”
李是籌大怒:“你們怎麽不去搶。”
老鼠莞爾一笑:“李先生,你要殺的可是個能徒手把我們人拿著熱武器,也能殺死的存在。
老鷹在我們組織裏雖然算不上最強,但也不差,錢付了,我們會為你安排最好的殺手,童叟無欺,直到對方死亡為止。”
李世籌一口鮮血噴出,咬牙切齒的看著老鼠:“我付,但是我有個條件,除了柳夢然活著,柳家所有人包括那小畜生的向上人頭都放在我麵前。”
老鼠慈祥的一笑,一雙眼睛眯成一條縫:“你放心,我們組織秉承百分百讓客戶滿意的原則,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李士籌爽快的付了一部分錢到老鼠交代的銀行卡裏。
“這5千萬是一半,事成之後我付剩下的一部分。”
老鼠確認賬戶裏的錢,的確到賬後,笑眯眯的回複:“李先生真是爽快人,說實話要不是老鷹死了,我們也不至於這麽做,畢竟我們組織出任務都是先收20%訂金,事成之後再把其餘部分付全。”
李世籌臉頓時一片青紫。
“那麽祝您今晚愉快。”
老鼠說完退出房間,順便還帶上了門。
酒店的房間裏恢複了寂靜,隻有**躺著的超模冰冷屍體提醒李世籌自己剛剛被訛詐過。
“氣死我了,林清你做的好事。”李世籌說完在房間裏破口大罵。
所有的家具被他扔到地下,五星級的酒店高級總統套房,被他破壞的一幹二淨。
發泄完之後,李世籌靜靜的站在房間中央,隨手拿起摔在地毯上,沒有被摔碎的紅酒。
倒入杯中喝了一口。
接著拿起摔在一旁的數十萬元的鑲鑽手機。
“是我,我給你的試驗品還滿意嗎?我這又有一份試驗品,我想你一定很開心見到這份試驗品,他會成為你最滿意的傑作。”
電話的另一頭,蒼老的聲音傳來:“嘿嘿,老頭子我,最喜歡滿意的作品。”
沒多久,李世籌掛斷電話,又撥打了自家保鏢的電話:“廢物,過來給我收拾殘局。”
做完這一切,李世籌拿著紅酒杯靜靜的通過五星級總統套房的落地窗看向窗外。
緩緩的舉起酒杯,敬著這座城市。
“林清,你最好多厲害一點,這樣我派去的人才好折磨你。”
“哈哈。”
瘋狂的笑聲在房間裏回**,聲聲不息。
不知道李世籌一連串安排的我,在與柳夢然回去的路上,遇上了好心的司機,在付了高額的回城路費後,我們終於回到了柳家。
一夜無話。
第二天,柳長存給我送來了翻譯的結果。
柳夢然好奇的坐在我身邊一起觀看,我剛要打開,看到旁邊的柳夢然好奇的眼神。
沉默了一會兒,拿著翻譯的紙張走到一旁。
柳夢然氣鼓鼓的翻了個白眼:“切,有什麽好藏著的,我還不稀罕的看呢。”
你不稀罕,就差把脖子都伸到我這張麵前了,我在心想。
打開紙張,隻見上麵寫道:“山海秦家婚約,成婚人林清。”
山海秦家,這又是個什麽家族,山海又在哪裏?
我實在是想不明白,隻好轉身問正抱著胸口氣呼呼的柳夢然。
柳夢然聽後,直接轉過頭去,我才不告訴你。
我苦笑隻好求饒:“我說姑奶奶,你別鬧了,這事關我的身家大事。”
看到這事對我很重要,柳夢然發脾氣歸發脾氣,不過還是很認真的為我解讀。
“山海當然是個市啦,不過秦家可是擁有這整個城市,山海市也是地處海邊,也是我們國家經濟發達的一線城市,沒有想到你要找的未婚妻竟然在這麽厲害的家族。”
“能說,不愧是你們梧桐山人嗎?”
柳夢然一邊調侃我,一邊眼裏閃過一絲擔憂。
這一切我並沒有看到,而是怔怔的看著這道婚約帖子,沒想到自己的未婚妻竟然來自於這麽厲害的家族,我雖然有師傅撐腰,不過麵對這種家族似的龐然大物,我真的可以?
況且世家多事,就像我們林家,雖然有著血海深仇,但現在我也知道,若不是林家發展的太快,哪裏會引來滅門,包括柳長存他們,哪一個不是因為家大業大,引來殺身之禍。
為了不麻煩自己,這份婚,還是退了為好,我在心裏給自己下了定論。
不過現在不是去山海市的日子,耽誤之急,柳家危機,這份危機足以是柳家滅門,昨晚遇到的敵人,對於我輕而易舉,對於柳家來說,那就是滅頂之災。
況且那位叫老鷹的也說過,我殺了他,他的組織會為他報仇,我現在要做的就是麵對那遲來的危機。
我伸出食指,沾了沾水,在桌上畫了幾筆。
曾經學過風水之術的我,自然也懂得一些卜卦之術。
卜卦的結果告訴我,今晚見血,不是我而是另一個人。
看來該來的還是躲不掉啊。
“真的是可惡,那個小妮子就喜歡欺負我沒男朋友嗎?”柳夢然拿著手機氣急敗壞的在那裏大罵。
看見我抬起頭,柳夢然立馬上前拉住我:“林先生拜托你啦,今晚我有個同學聚會,你能不能充當下我的男朋友。”
說罷還特意把我的胳膊拉到自己懷裏蹭啊蹭。
我滿臉黑線的看著柳夢然,不是你的女神範去哪了?
柳夢然眼睛瞟向了門外,那眼神仿佛是在說,你要是不答應,我就喊出來。
我氣急,隻能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父親威脅我就算了,連你也威脅我,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行了,我答應你,你別蹭了。”
柳夢然紅著臉放開我的胳膊:“哼,你以為我想這樣,多少人求著我,都不可能。”
我單手摸著自己下巴,上下打量她,隨後重重的點點頭:“還真的是,你這資本,別人也的確想求也求不來。”
“你……流氓。”
“喂,明明是你先主動的好不好。”
我們兩個又開始互相對立,門外站著的柳長存聽到我兩的言語,臉上滿是心滿意足的笑容。
“夢然啊,別怪爸爸,爸爸這是給你找了個好人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