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蓋的方式有很多,化學掩蓋,或者物理掩蓋。
但是這個雨夜屠夫殺了這麽多人,不可能一點馬腳都不漏,我雖然常年在山上呆著,也日常接觸電子用品,在這個時代科學早就能驗出所有犯罪證據。
科學驗不出的,那一定是跟古武有關。
果不然,當我用鮮血去驗證時,現場就那麽顯現了。
“我們要去下一個地方。”我看著那個道字,一個想法隱隱的冒了出來。
這讓我心頭有些危機。
對於我的說辭韓悅兮也沒有含糊,連忙駕車帶我前去,我們離開這裏,那老審查員也要死皮賴臉的跟著。
“我老胡辦案這麽多年,頭一次見到這麽邪乎的,我不跟著怎麽行。”
“我說,你剛才不是還嫌棄我年輕嗎?”我調侃道。
老胡也沒有了剛才那般鋒利:“願賭服輸,大家也是各司其職,都為了抓人,不過你小子這麽年輕,我還真以為你是騙子。”
“早年前辦案的時候,我見過你們這些風水師,你們這些風水師玄而又玄的,我看的是雲裏霧裏,抓不到邊,沒想到這案子竟然跟這風水有關,我說韓丫頭,你告訴老胡你是不是因為知道了,才請來了風水師。”
現在的老審查員也就是老胡,哪有剛才那般銳利,反倒是向鄰家的老爺子撈著家常,全然忘了剛才是誰在苦口婆心的勸韓悅兮,還一副瞧不起的樣子。
韓悅兮繼續開車,滿臉高冷,沒有搭理他。
老胡坐不住了:“韓家丫頭,我好歹跟你父親是同一輩,沒有我你調不回來。”
我好像聽到了什麽內幕,耳朵頓時立了起來。
誰知韓悅兮根本不領這份情:“我調的調不回來跟你有什麽關係。”
“哎呦,你這丫頭,當年你進特高科,還是我給你打的保票,要不然你以為你為什麽進去,還不是你父親跟我這死纏爛打,說什麽你最喜歡當審查員了,不進特高科你吃不下飯。我最受不了他的請求才給你弄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