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什麽?”墨老頭嗬嗬笑道,“小子,很多事情,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實的,藏於底下的東西就如同咱們暗宗一般,其實才真正決定了這事情的走向。”
“我殺了一些人。”墨老頭漫不經心般說道。
楊草聽著心裏一驚隨後顫抖道:“你、你是把那些要去跟素娘比試的人都殺了?這樣不會引起那些宗門的反彈嗎?”
墨老頭搖頭帶著一些陰毒說道:“那自然不是,雖然說那些宗門居然敢聯手欺負到我們頭上,看來還是這些年忘了咱們東宗的刀劍的風流,我老夫早晚要找機會去收拾他們。”
“我隻是派酒月堂去殺了個別人而已,但也足夠殺雞儆猴了。”
楊草聽後倒吸了一口涼氣,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所以說下午時候其實再也沒有人去敢挑戰就是因為你嗎?”
墨老頭此後卻不再言語,但楊草也知道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墨老頭做的肯定不僅僅隻有所謂的暗殺而已,他肯定同時做了一些別的事,比如說找那些宗門的領導人喝茶呀,交換一些利益呀,讓雙方都收斂一點啊之類的,而這些事情他之前居然想都沒想,真的以為這老頭就當甩手掌櫃不管了,如此想來可能還真的是有點誤會他了。
楊草突然覺得自己可能還真的跟那墨老頭諷刺的一樣,還是太年輕了。
很多東西之前根本就想都沒有往上麵想,而墨老頭卻隻是在聽完消息之後便直接去做了,這便是他們兩個之間差距,看來這小宗主到宗主之間的路還有很長要走啊。
原來這所謂的繼承大典所比試的東西不僅僅隻是在這廣場之上,還在那廣場之外啊,素娘在場上接受著挑戰,而在劍山之外的場地,同樣展開著一場激烈的比試,這江湖可能還真不是自己能一眼望穿的。
見楊草有些悶悶不樂的陷入沉默之中,墨老頭打一棒給一個甜棗,笑嗬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小子也不必妄自菲薄,你這些天在積善上幹的事情老夫都知道了,你做的很不錯,不愧是我看中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