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草想到這裏隻覺得有些就是心驚膽戰,丫的這老頭還真是敢想敢做啊。
把那位小公主放到他的幼兒園是什麽意思?難不成他居然敢把皇帝老兒的親生女兒當做質子,他有這樣的資格嗎?
楊草忍住心裏的震驚看向墨老頭說道:“為什麽皇帝的女兒會來我這裏?墨耳頭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楊草的意思不言而喻,而墨老頭這人老成精的家夥也是瞬間變明白過來了,一臉神秘相得說道:“怎麽做到的,就是這麽做到的唄。”
“老夫應該早就和你小子說過吧,我們暗宗雖然說是皇上的臣子,但其實我們同樣也是合作關係,皇室那邊看到了東宗的誠意,那麽他們也需要向我們表示一定的誠意。”
墨老頭的話雖然說有些雲裏霧裏的,但是確實是用另一種方式向楊草表達了一個現實,那就是他和皇室那邊還真達成了某種交易,暗宗這邊付出了一些東西,而皇室那邊也必須得將他的女兒叫過來當質子。
楊草聽到此心中激動難複,他隻覺得這藏於暗宗之下的水似乎比他見到的更深啊。
後麵墨老頭叮囑他了些什麽,楊草已經給忘了,隻是記得墨老頭叫他回去好好準備準備,明天早上接到通知便去鎮上接人。
楊草帶著小清和小煙往回去的路走著,腦子感到有些渾渾噩噩的。
丫的,這屬於是大喜之後有大悲了。
皇帝老兒、小公主這幾個字在楊草的腦海中盤旋著無法散去,一旁的小煙看出了楊草似乎有心事詢問楊草怎麽了,楊草也隻是擺了擺頭表示沒啥。
這件事情他還真不好跟小清和小煙他們說,怎麽說呢,說皇帝那邊派了小公主過來,而且是以質子的身份壓在他們的草草幼兒園,然後讓小清小煙之後要伺候好這位小公主?
楊草隻覺得麻煩。
如果說那些大俠們的孩子都還罷了,即便知道他們可能是將自己的孩子以質子的方式壓在草草幼兒園的,但這麽段時間以來,楊草和那些家長們也熟了,也知道他們中間也沒有什麽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