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友尖叫起來:“哦!踏馬的!遭瘟的!”
死不掉,傷口開始愈合了。
好一杆獵槍,打的陳浩陽心髒前後通透,都能塞一根樹幹進去了。
傷口的愈合速度不得了,十秒鍾,超大的血窟窿就這麽不見了,變成了結實的身板,無奈衣服的損壞是比較難看的。
“你……你是植物人麽?你個怪胎,你騙了我們!”
陳浩陽:“不是,我的血是紅色的,你眼瞎麽?”
“你不是人類。”
“我是……咳,老子是超人,行了麽?”
司機笑著:“我相信!超人是打不死的。”
三人中的黑人拍打司機的腦袋:“你個白癡,他說自己是上帝,你也相信麽?這家夥絕對騙了我們,他是個妖怪!踏馬的!”
陳浩陽:“先別激動,好麽?”
“你是個妖怪!你一直在耍弄我們,你到底是踏馬的誰?!”
屋內傳來很近的命令聲:“把手舉起來了,你們這些瘋狂的家夥!”
四人一起舉手,陳浩陽居然也舉手了,他不怕死,他隻是不想嚇壞別人。
農場的主人,是個白人女性,五十多歲。
她用槍指著四個闖入者,帶到客廳裏,讓幾人坐在沙發上,手中的獵槍一直沒放下。
黑人嬉笑著:“女士,放鬆些,我們不是壞人。”
“閉嘴!你們從哪兒來?!”
“從避難所,東邊的一個地方,特別安全,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帶你過去。”
女人的槍哢哢兩下,子彈上膛:“閉嘴!”
她注意到了陳浩陽的胸口,衣服被子彈打穿的地方,還有血跡。
“我肯定剛才打到你了,為什麽你會沒事?”
“這小子是妖怪!快打死他!”
女人搖頭:“我見過那些植物怪胎,他們身上的血是白色的,你的血是紅色的。”
陳浩陽:“額……我可以說我是超人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