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病人很倔強,就是不摘眼鏡。
算了,老頭也不跟他計較,開始摁他的肚子:“哪兒能就說,這邊?這邊?”
他的手隱約摸到了……不,應該說是什麽都沒摸到,五髒六腑是空氣?手這麽一摁下去,肚皮裏頭啥也沒有。
“你……你沒吃飯?”
躺著的男子頭立起來了,脖子的柔韌度很高。
他的嘴巴好像可以撕開,撐的大大的。
“唉?你……”
兒子還在前頭看病,但遇到困難了,他對老寒腿的毛病不是很精通,需要針灸。
老爺子怎麽還沒看好,不就是一個肚子疼的毛病麽。
“爸?爸?”
怎麽搞的。
他去了簾子後頭,三米多遠,距離很近。
父親不在了,地上有一隻黑皮鞋,那是父親的,患者還躺著呢。
“你好,我爸呢?”
“不知道,剛才還在這裏的,應該去後麵解手了。”
兒子等老爸等到天黑,診所後頭是一條巷子,裏麵沒人,巷子通向外頭,城市的街道位置。
七點多了,父親還沒回來,肚子疼的這個人也沒走。
說自己疼,不見他叫喚,給了一顆止疼藥,他說是老中醫讓他在這裏等著的,去買什麽靈丹妙藥來給他治病。
他都不耐煩了,父親出去也沒法聯係。
“我得出去找我父親了,你的病不嚴重,你可以走了。”
“我肚子疼,我得等老先生,我不能走。”
“你的病問題不大,我得鎖門,我爸丟了,你這個人怎麽回事?我給你止疼藥了,又沒要你錢。”
醫生不想搭理他,自己去穿衣服,打算出門。
患者還躺在那個簾子的後麵,看著就讓人來氣。
“我說你這個人怎麽——”
再一看患者,醫生傻眼了,哪裏有什麽患者,一條蟒蛇盤在病**,正當醫生想跑的時候,蛇頭幹淨利索的突襲過來,一口咬住他的腦袋和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