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狂婿

第55章 賀家祠堂出事

字體:16+-

可能是因為獨孤轅狠狠地扳回一局的原因,周鈺一家說不出的壓抑。

畢竟是親戚。

還有獨孤轅,這個一直讓他們家丟臉的人,現如今竟然給他們家那麽大的驚喜。

但要說不高興吧,也沒有。

酒店!

獨孤轅剛換上一套純黑色的衣服,戴上黑色口罩。

這身裝扮,讓周若涵不由得眼前一亮。

爽氣、酷!

本身獨孤轅長得也不差。

真是人靠衣裝,古人誠不欺我!

然而,這身著裝,不用問周若涵也能猜到一些。

“安全嗎?”

沒有過多關心的話語,卻勝過千言萬語。

沒有問得明明白白,卻彼此心知肚明。

“不是你老公我自大,這個世界上能殺死我的……恐怕還沒出生!”

獨孤轅突然嬉笑了起來。

但一點都不好笑,周若涵也緊繃著一張臉。

“不會有危險,放心吧,就算是我師父,想弄死我都難!”

“我隻是想拿回我失去的東西,僅此而已!”

周若涵就是理解他,所以才沒有阻止的。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

獨孤轅拿出來一看,竟然是基佬蘇打來的。

“叼毛,對方今晚可能會對淩家別墅下手,你在哪?”

賀家可真不讓人消停,這邊熱熱鬧鬧地舉辦訂婚禮,廈港就準備對淩家動手。

心可真大!

“是嗎?那你應付就行,我在肖山,給他們回個禮。”

獨孤轅很是意外,以客卿堂這幾年也算幫過淩家不少忙。

前天的陰婚,是他們沒什麽類似靈異事件的經驗。

以往找獨孤轅,隻因基佬蘇想淩家幫忙找一下堂主。

“我知道,但是今晚可能免不了鬥法,你有沒有什麽好建議?”

基佬蘇問道。

獨孤轅想了想,說道:“其實這玩意很簡單,隻要你能贏。”

“不管對方是正還是邪,鬥法都大同小異,以陰陽太極為鬥法基礎,通常都是以掌握術的多少,道行的高低,神打請神等定輸贏;其實我不認為,以陽卵(初生蛋)或陰卵(未見天日的軟蛋)為關鍵,是正邪兩道都慣用的伎倆。”

“不過我有個陰損的招,可破萬法,不管他正或邪,鬥贏還是鬥輸,都能讓對方殺敵一千自損一萬!”

基佬蘇那邊沉默了好一會。

“你又有什麽損招?”

“兩樣東西,次點的,去搜一搜廁所,看到有新鮮血液的巾都打包帶走,血越多的越好。”

“厲害點的風險較高,很可能你自己都會遭殃。”

“通過淩家關係進入醫院,用新鮮紫河車,包裹拳頭大小的少陰或者少陽液,最好帶點血。”

“這玩意撒道士身上,這輩子他都別想再當道士了!”

電話那邊又沉默了。

這回足足沉默了十秒鍾之久,獨孤轅也不著急,靜靜地等對方說話。

“媽的,叼毛,你這是連我都要坑啊,那玩意別說潑身上,碰都不能碰,是我們玄學界的百草枯啊!”

基佬蘇破口大罵。

確實,一旦碰到,萬法不靈不說,還不知道要倒黴幾年。

所以道士都很忌諱靠近生小孩的地方。

以前農村裏生小孩都是接生婆的活兒,不用去醫院,小孩出生後,道士連門都不敢進。

“那邊的事交給你了,有什麽問題再聯係!”

獨孤轅沒空跟他扯皮,掛了電話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剛才說話忘了避開一個人了。

當他看到呆滯當場的周若涵,麵露尷尬之色。

剛才說話可沒顧及她在旁邊。

但周若涵對他說的話完全不理解,除了大姨媽血之外,其它一概不知。

對話中出現淩家,也就是說,對方肯定跟淩家有什麽關係。

難道是白唐?

那些什麽鬥法之類的,她腦補了下林正英電影裏的片段,也就那樣吧。

可是以對方的身份,居然要打電話來詢問獨孤轅?

這是她沒想過的。

“朋…朋友電話來,非要我說個方案,我胡謅了兩個辦法。”

獨孤轅解釋道。

“哦,少陰少陽液是什麽?”

周若涵好奇地問道,那玩意還要去醫院取?

關於紫河車,她曾有耳聞,說是胎盤。

“羊水!”

獨孤轅收起手機說道。

羊水裏有初生嬰兒的尿液,別說道士不敢沾邊,正常的鬼魂都怕。

“嘔!”

周若涵幹嘔了聲,連忙捂著嘴。

“你好惡心,不是姨媽就是羊水。”

雖然是那樣,但無法改變那兩樣東西能破萬法。

“我出去了。”

獨孤轅整理了下衣服,確定完全遮住臉,才說道。

另外從兜裏拿出一張符交給周若涵。

“這是護身符,畢竟是個陌生的地方,你帶在身邊,可以防止中邪。”

如果是以前的周若涵,她恐怕會罵獨孤轅一句神經病。

隻是今時不同往日,她哦了聲就收下了。

離開酒店,已經是晚上七點多。

“秋玲,幫我個忙……”

獨孤轅邊走邊攔了輛出租車。

賀家大別院,此時已經來了不少賓客。

賀遠山一家子都在招呼客人。

肖山幾乎百分之九十的企業都會到場殘餘訂婚禮。

見證賀家又添新成員。

唯獨範陽等正一到場的人最為清閑,他們在四周吃喝玩。

範陽背著手,淡淡的看著前麵的賓客,來來往往,人多到擁擠。

在範陽身邊,還站著個二十七八的青年,他叫範卓言,下巴胡須濃密,眉毛如刀,不苟言笑。

“今日是賀家訂婚禮,我們也不能放鬆,你去後院盯著,不要有任何差池。”

範陽背著手,麵無表情地淡淡說道。

“賀家在肖山獨大,誰敢在賀家別墅鬧事?”

範卓言反問。

範陽眉頭微蹙,老臉上多了幾分憂慮。

“話雖如此,可老夫有預感,今晚不會太順利;能順利結束訂婚禮當然沒事,希望是我多慮了。”

“就算憑邀請卡進來,也要小心為上,切不可出任何紕漏。”

範卓言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說完,轉身就前往後院。

後院沒有賓客,也沒有保安,假如有人想進來搗亂的話,肯定是從後院跑進來。

範陽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心中有些惶惶不安,就像在預示著今晚會發生點什麽事。

掐指算過,沒能算出什麽。

“不好了不好了,玉陽真人!”

範陽還沒睜開眼睛,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女孩聲。

睜開眼睛,就看到賀秋玲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

“什麽事?”

範陽麵無表情地問道。

“祠堂…祠堂出事了,不知道誰在祠堂潑了很多血。”

賀秋玲慌慌張張的說著。

“什麽?”

話沒說完,他就連忙轉身就跑。

誰他媽的豬腦子,居然在祠堂潑血?

範陽忍不住暗罵。

“不對,不應該是賀家的人,他們都知道我布的龍虎飛星陣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