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虎飛星陣,是目前賀家的支柱陣法。
確切地說,是強行改變賀家命運的,範陽親自設計。
布陣的不僅僅是祠堂,還有賀家老家的墳地。
一旦破了陣,會對賀家造成不小的損失,甚至會麵臨破產。
這個秘密,連賀家旁係都不知道。
原本獨孤轅也不知道,隻是十八歲那年無意偷聽到的。
範陽出來後,匆匆忙忙讓人備車前往祠堂。
賀家祠堂坐落在肖山北城別墅區中,光是一個祠堂就用了一棟別墅。
而周圍那些別墅,隻賣給賀家旁係用,正一道場的人有錢的話也會到那邊去買。
範陽剛離開,一個黑色的身影從夜色中走了出來。
“想要現在就把失去的東西拿回來不現實,這一趟,我必須回來收點利息!”
獨孤轅暗想著,看著大門內熱鬧的人群,轉身走向另外一邊。
賀秋玲看到那個黑影,多了幾分擔憂之色。
她不知道獨孤轅到底有沒有破壞賀家的風水。
畢竟她也算賀家人。
還有,範陽已經離開,如果那邊事情處理得順利的話,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折返。
至於賀玉衡的生死,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
賀遠山還在忙著招呼客人,管家和保姆也忙得不亦樂乎。
在賀遠山不遠處,還有個穿著妖豔的中年女人。
她就是賀玉衡的母親,白荷!
她穿過人群,對賀玉衡說道:“官生,你帶夏珊先進去,待會兒訂婚禮開始,我會讓管家通知你們的!”
白荷趴到賀玉衡耳邊說道。
官生,這是小時候範陽按照五行八卦給賀玉衡取的小名。
賀遠山夫婦都那麽稱呼賀玉衡的。
賀玉衡笑著點了點頭,伸手拉著夏珊的手,轉身上樓了。
看到滿堂賓客,夏珊笑得合不攏嘴了。
釣金龜婿,入嫁肖山頂級豪門,這是多少女人做夢都想的事?
在肖山,幾率更低。
所以她臉上洋溢著笑容,大少奶奶的好日子就要來臨了。
隻要在接下來的日子裏,跟外麵所有的男性朋友撇清關係,把所有的負麵影響降到最低。
那這個大少奶奶可就坐實了。
隻要有了錢,想買什麽買什麽,想幹嘛就幹嘛!
賀家在肖山可是隻手遮天的存在。
回到房間,賀玉衡打開窗戶又打開空調,鬆了領結,樓下實在太悶了。
“哎呀,別把領帶弄亂了,待會還要去樓下見賓客呢。”
賀玉衡對她的話充耳不聞,然後跑到兩三個角落翻看。
當夏珊看到角落裏擺著攝像頭,頓時瞪大了眼睛。
“你…你在房間裏裝那麽多監控幹嘛,難道你有那種愛好?”
想到自己在房間裏跟賀玉衡幹的那些風流事,夏珊連忙捂著臉。
“羞死了!”
“誰稀罕看跟你那些破事?”
賀玉衡哼了聲,轉身坐到床邊。
確實不稀罕,在肖山,他想跟誰玩就跟誰玩,有的是女人樂意奉陪。
之所以會跟夏珊結婚,完全是為了堵住她的嘴,當年的事,可是他用錢買通了夏珊,兩人合謀弄死賀福衡的。
這件事一旦泄露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為了安全起見,要麽殺了,要麽捆綁到一條船上。
自從知道他所懼怕的賀福衡沒死後,他就開始在房間裝監控了,隻要有攝像頭在,沒人敢殺他。
賀福衡也不敢!
“不稀罕就不稀罕,凶什麽凶?”
夏珊生氣道。
“行了!”
賀玉衡看了眼嘟著嘴的夏珊,雖說玩了那麽多年,可每次看到那張臉,他都忍不住的想入非非。
當即一臉壞笑地湊過來,在夏珊耳邊說道“要不我們賭一下?”
“賭什麽?”夏珊可沒那麽傻,真生氣不是等於砸了自己大少奶奶的身份嗎?
“賭一下我能不能堅持到管家上來叫,如果我能,待會兒在訂婚禮上,你向我跪下求婚。”
“反之,如果我不能,那我就跪下向你求婚。”
賀玉衡一臉壞笑,甚至手都已經開始掏起來了。
好一個上掏,畢竟目標太大了,一逮一個準。
“嘿嘿嘿,我就喜歡吃葡萄幹……”
夏珊一愣,連忙推開賀玉衡。
“哎呀,還沒關門呢!”
“那我去關門,回來的時候我不要看到你還坐著。”
賀玉衡起身急匆匆地就去關門了,還反了鎖。
回過身,果然看到夏珊已經躺著。
那白得像假貨的腿子,簡直讓人血脈翻湧。
夏珊還很配合地對賀玉衡勾了勾手指,隨之緩緩地、緩緩地把帶著玫瑰花兒的小白褲子……
賀玉衡儼然已經變了個樣,鼻血都要流出來了,看上去賤了不少。
夏珊還飛了個吻,讓賀玉衡徹底淪陷。
“我來啦!”
賀玉衡一個飛躍跳了上來……
廈港淩家別墅!
嘭!
“啊……”
院子裏,隨著炸響聲中伴隨著一聲慘叫,結束了短暫的鬥法。
客卿堂等眾基本在場,基佬蘇則是黃袍加身,手持木劍,一臉懵逼地看著前麵的法壇。
“大哥,我還沒開始做法,這就結束了?”
蘇先生非常詫異,他不過是感覺到一陣的紫氣飄來,才開始鬥法之際,讓江曼麗給對麵扔了一塊帶血的姨媽巾。
結果慘叫聲消失,那紫氣也斷了。
要知道那一盆子的雞蛋還沒用呢。
“這就贏了?那我也能鬥法!”
“是啊,是不是贏得有點太簡單了?”
“嗯,順利得不正常,起碼也打一下啊。”
客卿堂的人議論紛紛。
基佬蘇也鬱悶啊,這玩意那麽好使,獨孤轅那叼毛會不會經常用?
想到汙穢,基佬蘇冷不丁地打了個冷戰。
還好有江曼麗在,不然還得叫淩瓏出來幫忙。
正常的道士誰敢碰?
咳咳,當然,道姑例外。
“看清楚是誰了嗎?他在哪個方向,現在過去補刀應該來得及。”
白唐走上來說道。
基佬蘇擺了擺手道:“不用,明擺著是肖山賀家的正一道場,如果沒猜錯的話,人應該在中和集團。”
“隻是些小人物,處理了他,賀家肯定還會派其他人過來,這次就當是給他們個教訓,讓他們知道淩家客卿堂也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心裏對獨孤轅真是沒話說,損招就是損招,越損越爽。
肖山賀家祠堂!
剛到祠堂還沒來得及進去看的範陽,突然接到電話。
“什麽,才開始鬥法就失敗了?是客卿堂哪位高手,年紀如何?”
範陽靜靜地聽了一會兒,頓時勃然大怒地罵道:“廢物,暫時撤回來,等過了今晚再說。”
他急匆匆地跑進祠堂。
這個位置是他精心挑選的,別墅設計也是為建設祠堂而建設,跟其它別墅不一樣。
“玉陽真人,你可算來啦,你看祠堂地上,不知哪冒出來那麽多血呀。”
一個守祠堂的老人連忙上前匯報。
範陽沒說話,三步並作兩步走,來到祠堂門口,正看到供桌前撒了一盆的血液,腥臭味彌漫了整個祠堂。
地上鋪了大塊的鮮血,血腥味彌漫整個祠堂,又經過龍虎飛星陣的加持,隱約還可看到血霧籠罩在靈位之上。
“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