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你犯故意傷害罪、非法行醫罪,按照正常程序給你戴上手銬腳鐐。”
說罷,孫常勝示意身邊警員給林飛戴上。
林飛撇撇嘴不以為意。
“我不是死囚,沒必要這麽隆重吧?”
“心情不錯哈,還有興致開玩笑。”
孫常勝拿起筆,“聽仔細,接下來,我要問的第一個問都題會記錄在案,最好老實回答。”
“不是都知道了嗎?何必浪費口舌。”
見林飛不配合,孫常勝眼裏閃一抹狠厲,“什麽態度!我問你,在哪當的兵?兵種?”
尋常筆錄一般從姓名性別年齡問起,怎突然跳躍到兵種?何況從沒對外人講過當兵的事,看來對方已經調查過,效率蠻高的。
“保密。”
淡淡回了句。
“好,既然不配合,那麽隻好用其它手段讓你開口。”
猛地一拍桌子起身,衝身邊警員道:“給我摁住他。”
對於接下來做什麽,彼此心照不宣,兩人過去各按一側肩膀。
“動刑?”
外界傳聞警察審訊犯人,經常私下用刑,這可是上麵三令五申明文禁止的。
“哼,不是嘴硬嗎?”
孫常勝從口袋裏掏出一條毛巾,又取出佩槍,在槍托上纏了幾圈,一步一步逼近。
“知法犯法,不怕我告你?”
林飛覺得有必要提醒下。
“很多人跟你一樣,挨打前,同樣說過這樣話,沒有證據,能拿我怎樣?”
三人相視而笑,幹這種事不是一次二次了,現在不是好好的。
“連監控都關了!真夠黑暗的,來吧,往這兒砸。”
抬頭望向攝像頭,伸出腦袋。
猖狂!公然叫板,孫常勝麵部肌肉抽了幾下,揚起槍托狠狠砸下。
那兩名警員見狀大驚,往常打人往肉多的地方揍,不易留下外傷,今天孫常勝怎麽了?改起砸腦袋來,萬一鬧出事,不好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