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孫常勝手裏接過鑰匙,藍若溪親自給林飛卸掉手銬腳鐐。
“想息事寧人,我可以不予追究,前提條件放我走,並協調衛生局那邊,解除醫館封條。”
所謂非法行醫,還不是衛生局一句話,至於打傷人,孫常勝能擺平,他跟那青年擠眉弄眼的,怎能逃脫林飛法眼。
現在想想,整件事的始作俑者應與孫常勝有關,至於為什麽?很快會知曉。
“這個……好吧,我盡量,畢竟不屬一個部門,是否撤銷,不是我說的算。”
沉吟幾秒後,藍若溪應下。
“送我回去。”
林飛簡直蹬鼻子上臉,居然叫藍若溪送他。
跟孫常勝三人嘀咕幾句,藍若溪拉開門,不管眾人疑惑目光,和林飛直接朝院內行去。
門外聚集幾十號人,孫常勝紅著臉,來到門口,一副迷茫樣子,“你們聚這兒幹嘛?”
眾人本想詢問來者,見三人神色平靜,好像未曾發生過什麽,各自散去。
見林飛安然無恙離開,江子軒如墜雲端,本著把事鬧大的動機泡湯,帶上陳恒匆匆跟去。
都走後,一名警員心有餘悸的拍著胸口,“那小子什麽來路,太恐怖了!”
“沒把我們放在眼裏,背景應該不一般,好在人家不追究。”
另個警員有種劫後餘生感覺,臉上驚色仍沒退去,那種生不如死的窒息感,心有餘悸,暗自祈禱今生別在遇到這種人,即使遇上也會躲得遠遠的。
孫常勝眼睛布滿血絲,寒著臉,“我們是警察,卻在自己地盤上,遭受奇恥大辱,他林飛能打又怎樣?能躲過子彈嗎?此仇不報非君子。”
兩人哪見過孫常勝殺氣騰騰樣子,一想到繼續對付林飛,心裏有了陰影,決定跟孫常勝劃清界限。
某隱蔽角落裏,孫常勝拔出一組號碼,才接通就禁不住吼起來。
“吳彪,你他娘說好幫我出手的,人呢?怎麽沒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