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時性情

第一部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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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棒棒糖的女人

與其他男人可能不一樣——我不喜歡處女。

與朋友聊到這個話題時,他們都用異樣的眼光看我。這眼神直譯出來便是這樣一句:原來你喜歡酣暢的、不用負責任的性。

不,不。他們隻說對了一半,我是想有酣暢的性,但是,我願意負責任。

兩個全無經驗的男女涉足禁區,好似兩個全無裝備的男女步進險象環生的山野老林,抖抖索索,戰戰兢兢,隻能盲目摸索,哪能享受風景?所以,仍是處男的我,非常渴望有一個風情嫻熟的女人帶我走進那片禁地。最好她愛我,我也愛她,我們的性由情而起,她的出色彌補我的生疏,她的經驗催化我的成熟,這樣下來,無論情或性,無論第一次還是第N次,我們都會魚水交融、無懈可擊。

費爾仿佛便是那個女人。

認識她是在朋友的婚宴中。新人們敬酒到我們桌時,她從包裏拿出兩支花花綠綠的棒棒糖插進新郎的上衣口袋,笑吟吟地說:“我的禮物。”

新郎低頭看看自己胸前那兩隻棒棒糖,略帶醉意地指著費爾笑:“你個費爾,看不起人嘛。”

我以為他是在批評費爾送禮太輕,誰知道他會趁酒意說了這麽一句:“我老婆可以作證啊,我絕不是棒棒糖,入口就化,越舔越小。”

桌上頓時冷清了一下,然後爆出一陣不懷好意的笑聲,所有客人的話鋒都攻向了下三路,有人甚至從新郎口袋裏將棒棒糖扯了出來,邊撕包裝,邊讓新娘做選擇——是當眾來吮吸棒棒糖呢還是喝掉一滿杯白酒。棒棒糖很快便被剝開,那客人舉著**棒棒糖準備向新娘嘴裏塞時,卻忽然傻了眼。不隻他,所有人都傻了。費爾笑得前仰後合,說:“這是讓他們夜晚用的,白天怎麽吃?”

原來,這根本不是什麽棒棒糖,而是包裝成棒棒糖模樣的安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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