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效的原因,蔣應時這一覺睡的也死。梁野合轉醒的時候發現天都亮了,她還躺在他**。邊上還睡著個人。她才猛地想起來,好像沒給他換瓶。
她撐起上半身,去探他額頭,還好,退了。她輕手輕腳下了床,總不能是她自己爬上去的吧?她最後的印象就是那半瓶吊水,別的什麽都記不住了。
她繞了過去,發現兩瓶水都吊完了。所以是他自己換的?那她到底怎麽上去的。她不管了,累都累死了,睡也睡了,撈了手機,開了房門就往外走。
沒想到外頭坐著個姑娘。還是難纏的那種。她抓了抓頭發。煩得很。
“你怎麽在這?”
“現在就走了。”
“你還說不是他女朋友。”
“你見過女朋友第二天早上溜走的嗎?”
“那你怎麽從那裏出來?”
梁野合也不理她,忙著到玄關穿鞋,要是他醒了,她就跑不了了。
林芮確實能纏,還跟著她,“你看起來很累。”
能不累嗎,這幾天先被許鳴寒纏著到處逛,然後又來應付這個病的。
“所以我要走了,回家休息。”
梁野合穿了鞋就開門走了,留給林芮一個背影。
蔣應時這一覺睡到中午,發現身邊人也沒了,看了眼時間。簡單洗漱了一下,發現林芮在外頭。
“我不是說沒什麽事就別跑這來了?”
林芮沒什麽反應,淡淡的從包裏拿了張紙,還有筆,遞給他。
“我要分科了,學校要家長簽字。”
“下次打電話,我回去就行了。”
蔣應時接過紙筆,給她簽了。
“走了,我送你回去。”
林芮把包收好跟他走了。
那之後,梁野合清閑了幾天。許鳴寒也不來找她了,蔣應時更是碰不上。倒是孔韞清給她打了個電話。
“你和許鳴寒怎麽回事?你找了他那麽久,現在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