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劫

第一百零九章:險些小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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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晌午,雨漸漸停了,白素和丫鬟也下了山。回到應府,家裏人並未察覺有何異常,白素的日子過得依舊平常。唯一不同的是,小叔應秋水看她的眼神讓她越來越不舒服,白素有意躲著他,但同一屋簷下,總有避無可避的時候。

一天,應母回了娘家,去看小弟的兒媳婦生的胖孫,怕白素癟著肚子去要遭人笑話,便不讓她陪著,而應老爺約了朋友在茶樓下棋,不到天黑不得歸。白素難得清閑,便沒有去廚房,想必也是為了避開應秋水,她謊稱身子不適,午膳也是讓丫鬟送進房間來吃的。

用過膳,白素偷閑的繼續窩早**打盹,不過多時便進入夢鄉。想必是有所思,才會有所夢,白素夢見在應府,自己和須臾子在本應屬於她和應秋言的**,鴛鴦交頸,抵死纏綿,一晌貪歡。

因為夢見太過真實,白素反而覺得害怕,她心裏清楚的知道,她和須臾子是**,重點是“偷”,若是**偷到夫家來這般明目張膽,隻怕他們兩個都是要浸豬籠的!

因此,白素嚇醒了,可迷迷糊糊看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時,她頓時嚇得清醒過來!

“啊——唔——!”若非白素清楚她名義上的夫君應秋言沒中**,如何都是不會碰她的,而且他現在都不知和他傾心相許的公孫姑娘去了哪裏,白素也不會驟然就分清楚壓在她身上的人,是她的小叔應秋水。

“你!嗚嗚——!”應秋水捂住了白素的嘴,繼續侵犯著她的動作,他的動作也不再溫和,粗暴而又急迫,男女力量天生的懸殊,無論白素如何掙紮,都被他壓製得動彈不得。

掙紮間,白素聽到了衣料被撕碎的聲音,她慌了,張嘴一口咬在應秋水手上,應秋水吃痛,下意識地收回了手,白素一邊推拒著他一麵大喊:“來人啊!來——唔——”

應秋水再次捂住了白素的嘴,扯下她身上不知道哪裏來的一塊麵料,揉成團塞進了她的嘴裏,白素的掙紮無濟於事,應秋水得意的俯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