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休要胡說!我屈家何時有過那樣的想法?”
屈博知道自己不能不出來,再不出來,他怕是再也沒有機會站出來。
屈才也趕忙正色反駁道:“是啊!我父親喜歡經商,而我本人則是一心想要做好一名戰員。我們雖為父子,但誌向各不相同,豈能混為一談?”
“再說第一戰將大人治理戰區非常嚴明,怎麽可能會出現你們說的那種情況?”
為自己洗刷罪名的同時,屈才還不忘拍左誌義的馬屁,希望能夠借此來讓第一戰將大人對他的印象好上幾分。
好聽的話,誰都愛聽,不過左誌義卻不是那種會為了幾句好聽的話就迷失理智的人。
“之前就聽聞本省商會要進行新一輪的選舉了,原本這與我戰區並沒有太大關係。”
左誌義終於開口了。
隨著他的開口,現場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向他,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左誌義視線掃過剛剛說話的幾人,繼續說道:“不過商也是我大夏的重要根基之一,商會更是統籌一省之內的商業發展之重要存在。所以,會長的位置非常重要,必須安排賢能、公正之人才能促進本省的商業朝著更好的方向發展。”
“本戰將原本無意插手本省的商業之事,不過為了本省的商業環境能夠更加優化,更加適合商業發展,所以本站將決定破例一次。”
說到這裏,所有人的呼吸都變得緊張起來,甚至有的人緊張到都忘了繼續呼吸。
左誌義掃視眾人,最後將視線落在了張誠身上:“張會長,請上前一步。”
突然被點名的張誠心裏一緊,卻不敢怠慢,趕忙穿過人群來到左誌義麵前:“戰將大人請指教!”
“指教不敢說,不過是有點建議想與你說一說。”
左誌義臉上帶著微笑,隻是沒人能感覺到他的平易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