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誠看著屈博,心裏一陣暢然。
這個屈博自打成為下一任會長的競選者後,對自己的態度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尤其是剛剛,眾人圍著他各種恭維時,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更是毫不隱藏得意和囂張,以至於剛剛有不少人對自己都表現出了嘲諷之色。
正所謂法不責眾。
張誠雖然是商會的會長,現在雖然可對屈家製裁,卻不能對剛剛那些嘲諷過自己的人全部出手教訓。
心中的鬱氣總要消散,既然不能針對大家,那也就隻能讓屈博這個始作俑者來承擔一切後果了。
張誠微微一笑,道:“屈家主這話是怎麽說的?我張誠自問算不上絕對的正人君子,做事也難免會有些偏頗,可在大是大非麵前,我張誠的眼睛裏絕對容不得半粒沙子。”
“在其位謀其政,我張誠雖然隻是一介商會會長,但該有的公允還是有的。絕對不會因為你我在有些合作上有過分歧,就因此而針對屈家產業。”
說到最後,張誠已經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屈博傻眼了。
這一番話說得好聽,可他聽出來其中的深意了。
針對就是針對了,但我就不承認,你奈我何?
這下自己該怎麽辦?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下跪求饒嗎?
屈博狠不下心,但一想到事關屈家生死,他也隻能一咬牙,一狠心,撲通一聲跪在了張誠麵前。
這一幕嚇了所有人一跳。
張誠更是連忙錯開身,不去接屈博的這一跪:“男兒膝下有黃金,屈家主這是何意?”
屈博此時已經是老淚縱橫。
想他屈博縱橫商場數十年,如今卻要給對手下跪求饒,這屈辱怕是等他入土那一天都不能釋懷了。
“張會長,我……”
屈博正要繼續乞求,卻聽門口有人驚呼道:“端木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