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風來準備好了東西,過去給兩人針灸。
趴在理療台上的劉華峰和張繼業脫去上衣;李風來用霧化酒精在兩人的後背上拍勻,簡單的按摩了一下,開始施針。
很快,兩人悲傷紮滿了毫針,剩下的時間就是等待取針。
趁著這個空檔,劉華峰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李風來聊著天。
“李醫生啊,你也是人民醫院的大夫?”劉華峰知道鍾曉燕以前是人民醫院急診科的主任,後來辭了職,自己開了這家醫館,如果不是因為這家醫館也頂著“風來”二字,他都不會來光顧。
但正因為“風來”這兩個字,他光顧了幾次之後,感覺還真不錯。
現在,大多數的清河市民,“風來”兩個字就是質量的保證,所有人都知道,反正敢頂著“風來”這個商標的,背後肯定就是風來大酒店的那個神秘的年輕老板。
清河市的傑出民營企業家。
就是真正見過這個年輕老板的人,沒幾個。
“不是。”李風來隨口說道。
“哦,那你是直接在這裏任職當代理店長,還是鍾醫生臨時把你叫過來的啊?”
“臨時叫過來看幾天門。”李風來笑了笑,“我隻是一個小村醫,在上於村工作。”
“哦?原來你是上於村人啊?”劉華峰來了興趣,“上於村現在可了不得,聽說上於村現在被市府打造成什麽旅遊……旅遊……”
“市級風景旅遊度假區。”李風來說道。
“對對對,度假區。好家夥,沒想到當年在山溝溝裏的貧困小山村,現在竟然富起來了,國家政策好啊。”劉華峰感慨了一句。
他早些年吃過苦,所以最看不得別人也吃苦,知道上於村貧窮,但奈何他也是有心無力,幫不上忙,資助過的幾次款,都讓當時的村幹部們中飽私囊了,就再也不敢資助。
但張繼業不一樣,他一聽李風來是個村醫,心裏頓時感覺到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