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世驸马:开局被公主榜下捉婿

第一百三十五章女帝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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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视着程远谋,忧虑道:“不仅如此,十三王爷也遭她所控,料想公主此举定有所图,我们不得不万分谨慎哪!”

程远谋冷然回应:“朕岂会不知她心中盘算?问题在于,那妙玉坊如影随形,朕一时半刻又如何能触及她的根底?”

“再者说,她现下正安居北州三地静心安胎,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她身怀陈家血脉,朕又能拿她怎么办呢?”

陈建军表面上毕恭毕敬,眼中却闪过一丝寒光,段南君、陈敬之,心中的愤怒已然种下种子!

“你退下吧!”程远谋不耐烦地挥手,陈建军恭敬退出。程远谋长叹一口气,身为程皇,这日子过得可真是压抑。

曾以为帝王生活轻松自如,如今亲身体验才知,自己这个位置实则劳心费神,与各方势力斗智斗勇。更令人头痛的是,前朝纷争未了,后宫之中亦有一群嫔妃犹如军师般明争暗斗,其精彩程度竟比战场博弈有过之而无不及!

思虑再三,程远谋决定去柳氏那里稍作歇息,毕竟近来柳氏愈发温婉动人,更重要的是,她从不过问国事。

当程远谋步入柳氏的寝宫时,发现柳氏正在专注地阅览什么,他好奇地上前询问:“在看什么呢?”

柳氏见状急忙将物件藏起,程远谋面露疑色:“怎么?难道有什么东西是朕不能看的不成?”

柳氏惊愕:“皇上怎得来了?”说着起身欲扶程远谋离开,却被他推开,径直走过去取出柳氏藏匿的物件。

“请柬?”程远谋眉头紧锁,手中赫然是一封请柬,打开一看,目光微动,看向柳氏:“柳家的嫡女回去了?”

柳氏点头默认,程远谋哂笑道:“东仓国主与柳家嫡女的大婚,确为一桩盛事,只是,你为何要藏着这请柬呢?”

柳氏轻声诉说:“柳家嫡女已归,嫁于东仓国主,从此以后,妾身在柳家便无立足之地,柳家也不会再顾念妾身。”

柳氏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悯:“今后,妾身恐怕再难助皇上一臂之力了。想到皇上在外有陈家三兄弟虎视眈眈,在内又有段南君和陈建军的明争暗斗……”

“大离江山,却成了他们几方势力的角力场,皇上的一言一行,甚至抵不过他们任何一方,而妾身却连帮助皇上的能力都丧失了。”说到此处,柳氏恨不能将这封请柬撕碎。

柳氏的话令程远谋心头一震,他深深地看着柳氏,揣摩着她的心思。

“你是想提醒朕立你为皇后吗?”程远谋直视柳氏,柳氏低头轻语:“妾身并无此等奢望,皇上不必多虑。”

她看着程远谋感慨万千:“既然皇上误会了,妾身便不再多言,待下月,妾身自当带上厚礼前往东仓国参加婚礼便是。”

程远谋握着请柬默不作声,对柳氏这种以退为进的策略心知肚明,然而此刻,他似乎真的没有其他选择了。

作为一代程皇,让他感到悲哀的还是柳氏的那句话,皇室之言,竟然不如段南君和陈建军的影响深远!

这是皇室的悲哀,更是他这位程皇的悲哀。程远谋好不容易将陈家逐出帝都,未曾想却又冒出个陈建军、段南君!

这两人在陈敬之之后各自为阵,一个在文治上争锋,一个在武功上较劲。正如柳氏所说,整个大离朝廷,有人听从段南君,有人追随陈建军,唯独响应他的声音者寥寥无几,这正是程皇的无奈!

“立皇后之事……”程远谋盯着柳氏,“依你看,若朕现在册封你为皇后,是否还来得及?柳家,会不会因此站在朕这一边?”

“自然来得及。”柳氏微笑应答,“不论怎样,妾身终究是大离的皇后人选,东仓那边,只是无关紧要罢了……”

而大乱离世,正巧为柳家提供了一个展现其独特价值的机会,唯有经历这样的动**,柳家的潜力才能被真正激发出来,不是吗?

“程皇陛下,您可曾想过,若能借助柳家的力量,是否能够更加稳固这大离江山?”柳氏见程远谋心意动摇,却未明确表态,遂近身低语,言语间流露出微妙的**。

程远谋凝视着柳氏,眼瞳微缩,旋即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柳氏娇笑声起,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之色。

次日,大离皇朝一道国旨颁下,册立柳氏为皇后,并昭告天下,同时迎娶太傅第四女为贵妃,使得段南君一跃成为国丈身份。

柳州城内,陈敬之接到程远谋所颁国旨时,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笑意:“此刻才册封皇后,不觉得为时已晚了吗?”

李大吉立于一旁,答道:“柳轻言回归东仓后,柳家与东仓国主结成姻亲,如今大离又立柳氏为皇后,东仓柳家,可谓是一举两得之举。”

传闻东仓境内有一条河流,唤作裴安河。陈敬之看向李大吉,李大吉点头回应:“此河以河东为裴姓地界,河西为柳姓领域,故名裴安河。”

柳家凭借商业手腕富甲天下,而裴家则在政坛上独树一帜,治理东仓有方,唯独在军事方面,两家势力旗鼓相当。

柳家培育出了赫赫有名的暗灭卫,裴家则拥有实力强劲的裴家军,两者之间针锋相对,如今看来,东仓国主似是选择了与柳家联手。

柳家虽在朝堂根基尚浅,但正因如此,东仓国主更觉安心;而裴家在内政方面的建树和日益增长的声望,恐怕也让东仓国主心存戒备。

陈敬之微微眯眼,问向李大吉:“能否设法与裴家取得联系?想来他们现在也急需一位可靠的盟友。”

李大吉听罢,眸光闪烁:“主公是打算介入东仓柳家与裴家的争斗之中?这样一来,与大少以及柳家的关系……”

陈敬之心中明白,自己大哥与柳家之间定然存在着某种关联,否则何以东仓商人中,唯有苟富贵能在大离从事商贸活动?

当他意图搅动南关局势之时,大哥仅凭一句话就让张羽凡前往南关,尤其是那支暗灭卫,虽然表面上是从苟富贵手中夺来的安息令,但陈敬之总觉得,大哥本就有调动暗灭卫的能力,至少他对暗灭卫的一切部署了如指掌。

他看向李大吉,直言道:“我大哥与柳家并无直接关系,这一点我并不知情!”

李大吉听闻,瞬间领悟其中深意,陈敬之接着说:“告诉裴家,不久之后我会攻打东仓的鹿州。”

孤山左侧即是东仓鹿州,右侧则是北陵宛州,现已被南离占据,一旦我们进攻东仓,东仓必然有所行动。

让裴家的人把握住这次机会,我们将共同上演一场戏,助他们在夺取东仓一州兵权的过程中扮演关键角色,作为交换,他们需付出的是金子,那种他们最不缺、却又最不在意的金子。

陈敬之笑谈间,李大吉愈发看不透这位主公的心思,仿佛他就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商贾。

贺州百花争相竞艳是为了金子,北陵马蹄铁同样也是为了金子,如今又打起了东仓裴家的主意,还是为了金子。

据李大吉所知,陈敬之所积累的金子数额庞大,即便没有百万也有几十万,然而这些财富却未曾见其使用,不知去向何处……

而且,主公这般煞费苦心地筹谋策划,如果仅仅是为了所谓的“女帝计划”,似乎太过不值。他看着陈敬之,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