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大堂外,人群喧鬧,百姓們人疊著人,觀察著大堂內的情況。
“大家聽說了嗎?聽說那韓麻子手下的韓狗兒讓捕快給抓了,現在正關在大堂裏麵接受審訊!”
“好啊,終於把這畜生給抓住了,這畜生留在乾州城內實在是一大禍害!”
他們之中有好奇者,也有憤怒者,亦有酣暢大笑者,種種情況不一而足。
大堂內,劉清遠看著跪在下方的六名潑皮和張朝宗說道:“升堂!”
位於府衙內的衙役們立刻敲動起了手上的殺威棒清脆的響聲立刻讓外麵喧鬧的人群安靜了下來。
主要是他們知道有好戲即將開場了。
“啪!”
劉清遠砸了一下驚堂木,麵無表情問道:“堂下何人?”
說這話的過程中,他完全沒有看跪在地上的張朝宗和幾名潑皮。
而是看向了他左手邊旁聽此案的趙神通和李通。
此時兩人的表情神色各異,趙神通嘴角是掩不住的笑意,而李通則是麵無表情。
“張朝宗。”
“韓狗兒。”
“……”
張朝宗和潑皮們分別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接下來,劉軒出堂陳述了張朝宗的罪狀。
“張朝宗抗法,按律應該刺字,流三千裏。”
“但是……”劉軒在這兩個但是上加強了語調。
“此案有栽贓陷害之嫌,這群潑皮抬去陳氏酒館的死人,原來是醉酒在外麵受凍而死,而他們卻說是喝酒水而死。”
“這實在是一場正大光明的陷害,這是他們簽字畫押的證據,請府尊過目。”
劉軒拿著一遝簽字畫押的供詞遞到了劉清遠麵前。
劉清遠掃了一眼,發現其中涉及到了李通,不由瞥了他一眼。
“這供詞之中,怎麽還有李州判?說他們是受到了李州判的指示?”
劉清遠故作困惑,這份供詞他早已經看過了,眼下無非是想看看他們作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