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朝宗從地上起身,不明就裏地大堂外而去。
他現在腦袋還感覺懵懵的,怎麽就突然對麵有人承認罪狀了?
而且知府這次怎麽沒有反複審問,就直接定了罪?
這不合律法吧?
邁出府衙大堂,一隻手忽然拍在了張朝宗的肩膀上。
“重見天日的感覺如何?”
此時的張朝宗頭發散亂,看起來比大街上的潑皮地痞還要無拘無束。
但他絲毫沒有在意,而是扭頭笑問:“北哥,這是你的手段嗎?”
他身後的陳知北點頭:“算是吧,出來了,你想吃些什麽?”
“我要吃餛飩,我要吃板栗,我要好好喝上幾壇酒!”張朝宗雙手高舉大喊道。
“好,早上咱們隨便吃點,晚上我給你在聽風樓擺宴!”
陳知北領著張朝宗來到路邊的一個小攤吃餛飩。
這小攤上的餛飩,他們經常吃,已經習慣了味道。
“呼!”
張朝宗捧著碗,一邊用調羹擺弄著餛飩,一邊說道:
“北哥,那些事情都處理好了吧?咱們是不是能讓酒館重新開張了?停了這麽多天,我都怕掌櫃的和小二跑了。”
陳知北舀起一個餛飩,送入口中微微點頭。
“可以重新開張了,事情差不多解決了,就算後麵遇到其他的麻煩事,我在的話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那就好!雖說酒館很忙,但我還挺喜歡和那些客官喝酒聊天的,要不然天天待在家中練武,實在無趣。”
張朝宗一口吞下三四個餛飩,大口咀嚼。
“店家,再來兩碗餛飩!”
“好嘞!”
正當張朝宗準備繼續開口的時候,卻見不遠處走來了四名潑皮。
雖說韓麻子手下的潑皮已經讓陳知北連根拔起了。
但城裏不止韓麻子一個惡霸,雖然不如韓麻子一家獨大,但他們手底下終究有些潑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