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教育家陶行知先生原名陶文濬,后来因赞成“知行合一”的命题,改名陶知行,后来又认识到实践应在认识之前,“行是知之始,知是行之成”,又改名陶行知。
从这段趣事里,我们其实可以看出一个“行”字的重要性,而这正是真光文化的另一个重要元素。
百年真光,传承文化,爱为本,行为器。如果说“爱”奠定了真光文化的基调,是真光文化的灵魂和根本,那么“行”就是真光“任凭风吹浪打,我自岿然不动”、执着追求教育和成长的“利器”。因为任何事离开了“行”都是空想空谈,没有实际行动的支撑,真光“爱”的文化也将难以为继。爱,也是要在行动中实实在在做出来的。
两千多年前,孔子提出了“君子讷于言,而敏于行”“听其言而观其行”的观点,即评价一个人的道德好坏不在于他的言辞如何,主要是看他的道德行为。真光书院的创始人那夏理女士也为真光立下“行胜于言,言而不行,不若不言”的处事基调。在这里,真光人的“行”,是行动,也是品行、德行。而在现任校长陈秋兰看来,真光的“行”更是对敏行、敢为、实干的当代广东鲜明特色精神的彰显。
事实上,“行的文化”和“实干的精神”作为真光人的精神财富和行事原则,一直被真光教育工作者们用实际行动在丰富和践行。而真光中学的历任管理者和无数教师,都是这种“实干精神”的身体力行者。
作为学校管理者,前任校长荀万祥自从来到真光,始终坚持以校为家,心中装满了学校、师生,想大事、谋发展,一心扑在工作上。不论寒暑,他总是每天早上7点前后就来到学校,晚上10点多才回家,“几乎没有了节假日的概念”。为了工作,他多次推掉了作为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享受的每年一次外出体检的机会,甚至家人和他一块儿吃上一顿饭的机会都很少。难怪荀万祥的爱人笑着说:“假期里,离开学校他就不知道要干些什么,在家里走来走去,还不如让他到学校去工作。”
这种例子在真光的教师身上更是数不胜数。
有一天,“男高音”丁洪生老师说话的声音突然变小了,还坐着讲课。原来是他刚做完肠胃手术,只有四天就返回了课堂。医院让他至少休息两周,但他想到即将高考的学生,手术三天坚决要出院,第四天清晨就上班了。再如,王玉兴老师脚伤了,拄着拐杖上课;黄丽华老师做完胃镜检查,打完点滴马上回校上课……这样令人动容的故事在真光比比皆是。
多次获得广州市高考语文突出贡献奖的刘伟斯老师告诉我们,“行”的文化不是单一的,我们这些老师也只是努力在做好自己应该做的。诚然,真光人做事,重“言”重“行”亦重“爱”,言重诺,行重躬,爱重慈。在教学管理和德育工作中,言为前提,行是大旗,爱乃高标。“行”勾连了“言”和“爱”,三者共同构成了真光特色的“行”文化。
在真光“行的文化”的熏陶下,真光教育工作者们把学校当成自己的家,用行动证明了一切。曾到广州市真光中学跟班学习的海南省儋州市那大中学教师吴慧玲感慨地说:“真光教师们的‘实干’精神的确值得赞叹,早上6点50分起床,7点50分上课,中午12点10分下课,下午2点10分上课,下午5点半下课,晚上6点半上晚修,10点下晚修,教师全部住校外,每天早早搭车到学校,晚上很晚才回家。这一作息时间表显示了真光教师高密度的工作量和令人敬佩的奉献精神。”
在真光人看来,教育工作者的个人发展关乎“真光教育”的成败。在促进教师专业发展的问题上,弘扬“行的文化”,以读书、培训为主线建构起校本研修学习的丰富内容,以实践、交流为主渠道建构起校本研修的合作氛围。通过服饰、语言、思想、课程、技能、研究等项目的修炼,让教师能围绕“真光教育”提出自己的教学主张,个人自评实现个人反思,同伴互评实现同伴互助,专家导评实现专业引领。这种来自课堂,研究课堂,再回归课堂的校本研修体系,非常好的贯彻了“实干的精神”,也成为促进课堂高效的核心力量。
数学备课长李兴舫说:“我们的讲义要说到学生的心坎上,我们的练习要练到学生的疑难上。”语文备课长王玉兴说:“我们的每个练习,都可以申请专利,都应该有版权。”物理科“每日一练,天天坚持”、语文科古诗文训练“降龙十八掌”、数学科冲刺练习“如来神掌”……每位教师都在竭尽全力,通过真抓实干打造精品课堂,也引导学生养成实践实干的习惯。
真光的教育精神强调“生活即教育,教育即生活”,每个人都努力成为“世之光”,以教育影响生活,以行动影响生命。因此,“真光教育”是行的教育,在现实生活中实践积极的人生价值,在实干中实现真光文化教育的价值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