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北京

“我的一部分就永遠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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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林賽分手後,我給自己攔了一輛出租車。向司機說出目的地後,又追了一句:“走國展吧。”

“國——展——?”

司機就跟沒聽說過這個地名一樣,故意像個太監拖長了每個尾音。

懶得理他。明明知道怎麽走,還勁兒勁兒的。

車子長時間堵在輔路上,路邊的藥店貼出醒目的牌子:新到萬艾可(偉哥)。旁邊還有貼心標注:飯後酒後均可服用。

所以說,男人約女人去吃飯或喝酒,就是沒安好心,真是有力的佐證。但當詹拉上窗簾的時候,和我這個女人內心所想的,也許差著十萬八千裏。

男人的思維和意圖,早年曾經讓自己深深著迷和困擾。但近兩年,已經越來越懶得分析。再怎麽剖析總結,還是兩個物種。他們總有本事把你擊垮。男女之間,之所以那麽多亂七八糟的事,就是因為雙方在一個牌桌上玩兒,卻都不按對方的牌理出牌。我們玩兒的根本是兩套遊戲。

身邊總不乏女友,在關鍵時刻讓身邊的大男人跑腿兒為自己買衛生巾、驗孕棒或**,以為這樣便占盡心理優勢,其實屁意義沒有。這些都該你自己承擔,所帶來的一切最終也隻是你自己承受。

我腦子裏胡亂轉著萬艾可、衛生巾、驗孕棒和**,八點半才跨進家門。發現詹根本不在家。手機上也沒一條信息。

我走進浴室,長時間地泡澡。之後,對著鏡子,將這一周長出的多餘的眉毛一根一根細細地拔掉。一種小小的愉悅和成就感就此躍上心頭。

“上哪兒去了?”

我用一種自己都陌生的口吻,質問剛剛進家門的詹。

“加班啊,還不是。外麵吃了點。”

看著詹一臉的坦然,我的心突然就氣得直發癢。也許林賽說得對,沒人能雲淡風輕。

“你覺得這麽過有意思麽?我沒做錯什麽,你也最好能自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