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中的生死課

怎樣才能心懷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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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I”似乎是發掘既有的資源和能力,但如果人對未來感到絕望,這些資源和能力就可能被冷凍而無法激活。在麵對困境時,對未來懷有“希望”才能給人支撐下去的勇氣,才能主動去調動那些資源和能力。

“希望”這個詞在心理學家馬丁·塞利格曼(Martin E.P.Seligman)看來,似乎“已經變成說教者、政客和廣告商的專用語了”,但他告訴我們,是否覺得有希望,取決於兩個維度的共同作用。找到好事的永久性和普遍性的原因,和對不幸的事情做出暫時性和特定性的解釋,是希望的兩個支柱。對不幸事情做出永久性和普遍性的解釋,以及認為好事情是暫時的和特定的,則是絕望的原因[8]。

不難理解,被關進集中營的圭多,如果認為一些人對另一些人的迫害和屠殺是永久的,他就不可能仍然對未來抱有希望,就不會想出一個“遊戲”來幫助年幼的兒子渡過難關——他深信兒子絕不會永遠生活在那樣一個地獄裏!雖然,一個個難友倒下,一個個難友被趕進毒氣室中,但他相信善良會戰勝邪惡,因此他希望自己能夠活到那一天。即使自己不能活著出去,也希望兒子能夠活到迎來自由的一天,並且在那一天到來時,仍然擁有感受生活美好的能力。

我曾問一位在“**”中被關進牛棚、被毆打和受盡羞辱的老人,是什麽讓他能夠活下去而沒有去自殺。他說:“我就是要活著看他們怎麽收場!”這位老人和圭多一樣堅信,自己所麵對的殘酷是不義的,這樣的不義不會永久地在人們的默許中存在,因為它是文明的倒退。

這堂課我提供了閱讀資料《超越當前的困境》,還為學生提供了另外一個範例:被納粹集中營吞噬了四個親人的心理學家維克多·弗蘭克爾的故事。這段故事來自《活出生命的意義》一書,曾帶給我極大的震撼和啟發[9]: